白映颤抖的缩在隐的胸膛下,白着一张脸仿佛已经失去了意识一般。
如若细看的话就会发现,白映那原本有些淡淡金色的白色法则力量,逐渐染上了一层幽冷的黑。紧紧裹挟着那股想要逃窜的本源法则力量。
然后一点点把它吞噬,融入进它。
*
白映不知道隐做了多久。
甚至那是不是做白映都不清楚。
他只知道自己耳边由始至终只充斥着那一句低沉的幽冷声音。
“你是我的……我的。”
除了那就是本源法则那莫名的剧痛了。
就好像人类生病时身体器官会发出求救的信号,本源法则疼的也在发出求救的信号。但白映什么都做不了,当时他已经疼的模糊了。
甚至不知道是哪里在疼了。
等到他从那种痛苦里抽身出来的时候,一切早已经变得安静了。
他的力量重新回归了安静。
只除了,力量好像有点不对劲以外。
“白映。”
一双冰凉的手臂骤然环住了自己腰,隐的气息吐在耳边,有种冷飕飕的感觉。
隐轻咬着白映的脖颈。
白映微微动了下手。
过了好久以后,隐才低声道:“想去洗澡吗?”
白映听到这俩字脸色顿时一变,他抿唇道:“不想。”
隐的洗澡就是把他扔进之前的那个冷水里。虽然可能他因为逐渐习惯这里的缘故导致他感觉那水似乎不怎么凉了,但也只是好一点。白映还是不怎么太习惯。
“可我想让你去洗。”
“……”
白映望着眼前幽沉看着自己的隐,隐的肤色有种病态的惨白,仿佛许久没有晒过太阳的那种。
阴郁的让人心悸。
“好吧。”白映看了隐良久,尽管那一瞬间闪过很多的回答,但最终直觉告诉他,最好还是听隐的。
所以白映选择了听从了直觉的。
下水以后,那股冷水刺激的身体还是有些凉。
隐看着白映,然后微微的揽住了他的腰,接着把白映抵在了深潭中央的那个大岩石上。
看着隐眼眸里那熟悉的血红,白映的喉咙稍微滚动了下。
“你是我的吗?”
“……是吧。”
隐愣了愣,他不太明白这句话的语气词,只抓住了‘是'这个点。于是他慢慢捻了捻白映的嘴角,道:“那你想和我永远在一起吗?”
白映:“……想。”
尽管白映内心是一点不想。
他觉得自己应该活不到一千年以后。
现在只跟隐待了几天的时间,白映就被压的喘不过气来,他真的无法想象以后的日子怎么过下去。
可他不敢惹隐。
白映觉得隐的冷血可以说和顾诣是一个级别的。
但不一样的是,顾诣有理智,能听进去点话。
隐没有。
隐给他的感觉就好像是一个手无寸铁的人在丛林里遇到了一匹兽瞳泛着绿光的狼,而另一边则是一头有智商能交流的头狼。虽然它狠起来也会把你吞噬殆尽。
而顾诣就是后者。
若是让白映选择的话,他会选择后者。
因为后者能交流,能交流就代表有生机。而不能交流的狼就绝对没有生机,主动权完全掌握在对方饿不饿,还有心情好不好的情况下。
你不知道什么时候它会扑上来咬的你鲜血淋漓。
而隐就是那种没有理智的狼。
而且是随着时间的深入,他愈发的感觉到隐的情绪有多么的不稳定。
“那么,你要听话。”隐望着白映道。
“我知道了。”
隐看着白映,然后再次环住了白映,在他唇上咬了咬,道:“我会和你永远在一起的,谁都没办法来抢你。所以你不用怕。”
白映:“……”我他妈最怕的就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