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样又能如何?
门紧紧的封闭着,他没有钥匙。
但是他可以用砍刀一块一块砍下来,他可以用锤头砸,用脚踢,再不济去将别人手里拿着的钥匙给抢过来。
不管过程是如何,这扇门他是要一定进去的。黎淳心里的那扇门,也是如此!
既然有本事封锁,那也最好在心里把握好他破门的方式。
这么想好后,秦时脸上的阴郁之色也消散了不少。淡定的走下楼,将在电饭煲里熬的粥装出一碗来。
黎淳确实是大病初愈,不便吃那些油腻的东西。这些粥也是从外面带回来的,本来想着黎淳下来能看到这些从锅里端出来的心里稍许都会有些安慰,现在看来倒是他白费了些力气。
这些都是次要的,既然他不下来只有他送上去了。
这米粥颗颗饱满,泛着淡淡的乳白色光芒。在灯光的照射下显得熠熠生辉,入鼻芬芳清香,味道指定不错。
秦时没什么多余的动作,拿了一个小餐盘,上面托着一小碗米粥,平稳的端在手心中上了楼放在黎淳的房间门口。
轻声扣了扣房门,温声说道:“门口有粥,强撑着饥饿对身体不好,你是知道的。”
见门内丝毫动静都没有,也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想法。他知道的,黎淳小孩子脾气重,记仇也实属正常。
今天不吃,明天不吃,他就不信他自己会耗死在这小小的房间里面。
然而第二天早上等待着他的并不是那个饿着肚子想要妥协的黎淳,而是.........
一扇打开了的窗户,和用床单和被蛋打结连在一起系在管道上的一长条。
他的人早已不见了踪迹,就连那小箱子都在角落里,只带走了一些证件和手机。
就连结婚证,他都能当个废品一样丢在箱子的一个角落里,一瞬间秦时的心就像是被万箭穿过一般,僵的动不了。
温厉初进来看了看,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情绪。手上拿着折叠好的报纸,平淡无奇的朝着秦时说了一声:“早餐好了,下去吃点。”
“他......人呢?”
他失魂落魄的坐在地上,手里捏着几寸的红色结婚证,这个东西对于他们来说,似乎已经是唯一一个联系在一起的东西了。
现在......黎淳居然连这个都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