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发了个语音：“你们现在有空吗？去超话里把你们写过的文章都删除掉，或者编辑一下，不对外可见了。”
二十个人里，大半都是女孩子，余季阳会跟女孩子玩得好一点。
男生也就三四个，还全都是直男，对于群里偶尔会出现的大尺度图文，接受无能。
现在听见他说要删掉，都在发二次元萌妹子表情包，活得比女孩子还女孩子。
余季阳以前微信里挺热闹的，他喜欢维系虚假的成年人友情，很多人都死要面子，等到他需要帮助的时候就会不好意思。
现在就几百年没有一个信息，手机震动一下都是公众号发来的消息，所以他就待在群里不出去了。
姜星燃给他回复：谁碰瓷？
一分钟没有答复。
十分钟没有答复。
半个小时还没有答复。
姜星燃也不可能问第二次，是时间久了，消息没办法撤回，有点烦。
余季阳看见的时候，热搜又上了第二个。
＃星际脱粉＃
脱粉是指很多同人图文的产粮太太都集体删文，一些活跃cp粉也都相继发言。
余季阳去看了看，才发现除却他的朋友们以外，还有其他人也一起删。
删了好呀，留着膈应。
他瞄了一眼，是上的小号，给点了个赞。
回头切换大号默默等待。
再回微信里点进姜星燃的个人信息，手指点到删除，最终没摁下去。
——万一有什么事联系不上，他还洗不清了。
晾着吧。
风水轮流转。
收拾好餐盒扔进垃圾桶里，余季阳拿着手机满房间转悠消食。
吃饱了不能久坐，会长小肚子。
赵远私聊他，问这个事情到底严重不严重。
余季阳给他打比方，七月的事情严重吗？
那是更严重的。
都是成年人了，也不用装什么不懂sm的意思。
照片还见血，要不是余季阳那个时候跟他们视频过，即使被压下去了热搜和相关信息，他们也是不信澄清言论的。
所以余季阳就反问：“七月都没有事，现在会有事吗？”
余季阳暂时分不清自己的心态，总之是想跟姜星燃撇清关系，有那么一点点怕他，但是又不够怕他。
可能是短暂几个月里的相处，让他了解到了姜星燃兄控有多严重，知道他不会在姜焕还活着的时候胡来，自认为是安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