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屿之深吸了口气,“那要是我本人去作证呢?”
“没用的。”卡雅摇了摇头,“上面如果有人罩着硬要查这件事,就算你出面,席将军也还是会被安一个其他的罪名。”
“综合国那么多个国家,大多数都对席将军抱有敌意,有的是打败仗不服输的,还有的是家人死于十年前的那场大战乱。”
谂扯了扯卡雅的衣袖,“那就没别的法子了?”
席屿之闻言却不太确定地翻出手机来打了个电话。
那边很快就接通了。
“我想见你,现在方便吗?就在那家咖啡厅。”
挂了电话,席屿之揣着手机出了门,看向沙发上坐着的一对:“我出去一趟。”
二十分钟以后,席屿之咬着吸管看向匆匆走进来的女人。
“.......席慕臣的事,是他做的吧?”
女人眼中闪过惊讶,而后愧疚地点了点头。
“对不起,没能阻止他.......”
席屿之摇了摇头,他的脑子却不知为何冷静了下来。
“你明明有身份有财富,按理来说找到一个可以强大到完全覆盖徐国庆标记是Aphla,可为什么你却忍气吞声在他身边这么多年?”
席屿之眯起眼睛来,其实他的眼睛和面前这个女人长得一模一样,都是那种潋滟的桃花眼。
“依照您的身价和地位,完全不必在这样一个人.渣身边陪这么多年的,那么,你是为什么还在他身边的呢?”
女人被他的咄咄逼人一惊,而后忽然笑开。
这才应该是自己的儿子,慵懒如猫,却也只是收起了自己锋利的爪子。
“你真的认为你是他儿子?”
席屿之猛地睁大了双眼,“等等!你的意思是......”
徐国庆这么多年都和一个同床异梦的人过日子,而且他这个唯一一个名正言顺的儿子,好像还不是他亲生的。
女人摊手道:“徐国庆生育能力不行,为了维持自己的地位,他当初和我父亲,也就是你外公签订了一份协议。”
席屿之好奇地看向了她。
女人说着,目光却温柔了下来。
“徐国庆有一个哥哥,叫徐子谦,双腿因为车祸无法正常行走,是个享誉世界的画家。”
“我明面上要扮演他的妻子,但实际上我早就和他的哥哥领了证。”女人笑了笑,摩挲着手指上带着的戒指,“要和我去见见你父亲吗?”
席屿之不受控制地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