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屿之拍掉男人的手,抽抽搭搭地看他:“那你错哪儿了?”
席慕臣的手微不可见地抖了一下,而后站起了身把人抱进怀里:“这周我去睡书房,嗯?”
席屿之闻言又扯住了男人的衣角,“不、不行,我会睡不着的。”
说着,席屿之怕男人真的认真说出这个考虑,连忙把人抱得紧紧的,“你不许丢下我一个人去睡书房!”
接收到席慕臣无奈的目光,席屿之想了想以后开口:“那我们一起睡书房!”
席慕臣没忍住笑了出来,自家宝贝儿怎么可以可爱到犯规呢?
伺候小祖宗吃完早餐以后,席慕臣担任司机送小祖宗去法院。
席屿之可能是S国有史以来面子最大的律师了。
提前十分钟才匆匆入席,席屿之和自己的委托人交谈了两句示意他别担心,这才看向了走进来的法官。
马上就要开庭了,席慕臣却接到了一通电话,说是有一组值班的士兵生了病告假,预备役的那几个士兵今天恰好去野训,无奈之下席慕臣只得自己动身赶过去顶班。
席屿之只来得及看到席慕臣给自己发了条微信之后就离开,他觉得可能是有什么事,但他此时无法离开,就只能有些担心地看着席慕臣离开。
这场官司不知为何好像打了很久,当席屿之拿起手机的时候,发现已经十一点了。
但其实也没过多长时间,席屿之叹了口气,和委托人告别以后就往外走。
席慕臣给自己留的言是让自己打车回家,中午糊弄一口也行,晚上回去席慕臣给他做想吃很久了的鳕鱼。
席屿之收起笑了笑,而后就站在路边打算打车,面前却突然停下了一辆黑色的车。
而后走下来了一个一身管家服装的中年男人,他扶住车门对席屿之道:“席先生,我们家先生有请。”
席屿之皱了下眉,警戒心一瞬间提高:“你家先生?”
“是的。”
“噗嗤。”席屿之不客气地笑出了声,“大叔,咱这都什么年代了,还玩中世纪的那套,是不是有点过时了啊?”
那位管家闻言脸色有些阴沉,却听见车里传来一道男低音:“我是W国首相,想见你一面,不知道可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