唧唧立刻大喊起来:“卧槽老大,你不知道!段程锦那个心机崽!他方才出去之后便又回来,营造出一种他不在现场的假象,企图用其他人的眼睛来骗你!而他现在,还想彻底把你控制住!”
太可怕了太可怕了。
唧唧光是想想,就瑟瑟发抖。
“.........”纪容与忽然体会到了一丝段程锦的可怕之处。
想必他现在这番模样,也是段程锦从中做了什么手脚。含#哥#兒#整#理#
见他没有睁开眼睛,眉心蹙起似乎极为痛苦的模样,段程锦便知道他没有真正醒来,自己的计划可以顺利进行,他微微放心了些许,从后将纪容与揽在怀里,指尖触碰到他的腰间,微微一扯,衣袍便散落一地。
雪白如玉的皮肤暴露在月光之下,浮现出一层嫩白如牛奶的颜色,段程锦微微屏住呼吸,待视线微微往下,看到他身上若隐若现的痕迹时,他呼吸又是一沉,方才的期待和怜惜瞬间烟消云散了。
段程锦在黑暗中发出一声冷笑,眼神阴鸷到了极点。
果然是淫荡,与其他男人苟合,简直不知廉耻二字。
甚至有时都难以想象,天帝当真是不公平,如此圣洁美丽的皮囊,为何会在一个如此蛇蝎心肠的男人身上。
简直让人恨得牙痒痒,无时不刻不想将他杀死,用手心里的匕首划开他的心脏,然后剜出来,看看他的心脏,究竟是不是黑色的。
他唇角扯开一丝残忍的弧度,少年指尖冰凉,划过皮肤时宛如锋利坚韧的匕首,一点一点划破他的皮肤,剖开他的心脏,少年指尖落在他的胸膛,寻找了那一处微微捻动,一直没什么反应的纪容与忽然浑身颤抖起来,一尾鱼一般弓起腰,过电般的感觉窜上大脑。
明明意识无比清晰,但大脑根本无法支配自己的行动,甚至连睁开眼睛和开口说话都不能——简直能将人折磨的死去活来。
他的指尖像是吐着信子的蛇,冰凉又柔软灵活,慢慢探进他的衣襟里。段程锦深知他无法开口说话,他淡笑一声,微微压低了声音,笑道:“当真是想不到,堂堂摄政王,竟然如此离不开男人,仅仅是如此,便无法忍受了吗。”
段程锦唇凑到他的耳边,笑道:“还真是敏感。”
段程锦话音刚落,指尖下的皮肤便颤栗剧烈,像是在抗拒着他的话,无法忍受他含着侮辱的话语,这种无声的抗拒却令段程锦十分满意现在的结果。他活像是个清场的老手,将他放到自己的大腿上,黑暗中响起布料与布料之间轻轻摩挲的声音。
纪容与感受着身下粗糙摩挲着皮肤的布料,忽然意识到一个问题——
段程锦喉结滚动,微微垂眸,此刻,怀里的人衣襟凌乱。
而段程锦,连颈间最上面一颗的扣子都扣好了,衣衫完整,除了大腿上一点褶皱和一些不明显的水渍,与方才根本没有任何的区别。
衣冠禽兽。
段程锦像是新得到了什么好玩的玩具,并不急着进入正题,而是一点一点的,指尖缓缓移动,宛如拨弄琴弦,探索着每一个步骤,纪容与浑身颤抖,那种不受他控制的感觉又升起来,伴随而来的是深深的无力感,他像是一叶扁舟,在海面上浮沉,被海浪高高抛起又狠狠被打下去,纪容与呼吸急促升高,眼睫颤抖,鼻尖沁出细汗。
感受到他细微的变化,段程锦呼吸骤然粗重起来,眼神泛红,他唇角逐渐勾起丝笑:“听到了吗?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哪家的小猫在发出声音。”
纪容与眼睫剧烈颤抖着,被他的话说的有些羞耻。段程锦低笑着将他按在怀里,几乎要嵌进去一般,那种感觉令他有些上瘾,手心里的皮肤光滑细腻,吸着手掌,他动作微微用了些许的力道,轻轻一摩挲就留下红痕。
纪容与像是被揉碎了的玫瑰花,鲜红的汁液顺着殷红的被蹂躏过的痕迹流下去,他的指节流连过每一处,那种紧窒温热的感觉让段程锦微微有些兴奋,兴奋到头皮发麻。
纪容与已经渴到了极致,那种热意快要将他的嗓子全部烤干,一点水分都不留,偏偏那种极致的感觉从身体里升起来,根本不受他的控制,直接被海浪推着抛到极致的高点,他脚尖绷紧,近乎疯狂的感觉令人语罢不能,他甚至想要段程锦直接给他一个痛快。
但是没有。
段程锦享受着这个温水煮青蛙的过程,享受着猎物在自己手底下慢慢失去神智。
时间逐渐推移,段程锦终于注意到纪容与的口渴,他微微一眯眼睛,终于停止。
他起身去桌面上倒了一碗水,段程锦折返回来,指尖捏着纪容与的下巴,视线落在他殷红的唇上,那唇还闪着一层莹亮的光,是淡而薄的唇形,很好看,漂亮的菱形,像是涂了一层口脂在唇上,格外诱人。
段程锦眼神落在他的唇上,过了半晌,忽然拿起碗,喝了一口水,随后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