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容与咬牙切齿:“无耻小人。”
段程锦眼底的神色沉下去,手指用力一掐,纪容与闷哼一声,痛的他皱起眉头。
他冷笑:“王爷莫不是在说你自己?这些年,死在你手里,被你羞辱的人还少吗?”
“你今日所受到的一切,都是你应该得到的报应。”
纪容与:“........”
他其实就是个倒霉的背锅侠。
如果段程锦能不仅仅负责点火,还能将他的火灭掉的话,纪容与还挺开心的,只是现在........
他都怀疑段程锦是不是脑子坏掉了还是下面坏掉了。
竟然能迟迟不动他。
段程锦愈说,心底恨意愈发浓重,他将纪容与按在榻上,纪容与心底一喜,以为段程锦终于要开始正题了,果然不辜负他的期望。
却没想到,他并没有。
段程锦依旧是嫌他恶心。
段程锦居高临下看他一眼:“你这具肮脏的身体,还真是令人作呕。”
纪容与:“.........”
操。
嫌弃他后面不干净,他还嫌弃他黄瓜不干净。
他终于失去了耐心,被绑住的手腕微微翻转过去,摸到了床头的一角凸起,那一处是守卫的暗器所在,纪容与手腕一转,暗下去,暗器机关瞬间被触动,外面忽然擂鼓大作,亮光大盛。
无数脚步声传来,靠近了摄政王的寝院。
"有刺客!”门外传来暗卫的声音。
段程锦一拧眉,低低暗骂一声,手腕寒光一转,收了纪容与手腕上绑着的链条,手腕一转, 撑着床沿,从窗户里跳走了。
暗卫推门而入时,只来得及看到一地的狼藉。
段程锦赶走,纪容与微微一挣,已经解开手腕上的丝绸,从榻上坐起来,斜倚着榻边,眉目半睁,眼神慵懒。
“人已经跑了,给本王追。”
领头的暗卫望见他的模样,心头微微一颤,居然有些不敢对上那双潋滟多情的眼睛,他跪在地上,低着头不敢抬头去看,低声道:“是。”
见状,纪容与从床上下来,他没穿鞋,赤着脚踏在地上,白皙的足弓有些秀气,与他平日里 那股睥睨又强势的模样截然不同。他一凑近,那股浓重的香味一下子靠近了,跪在地上的所有暗卫瞬间觉得空气燥热了几分。
纪容与淡淡瞥了一眼跪在地上的所有人,沉声道:“若是找不到人,小心你们的小命。”
“是!属下必定将那刺客捉拿。”
“滚吧。”
一群暗卫当真是连滚带爬的滚出了摄政王的寝院,唯恐自己留的时间长了,会控制不住直接当场失态。
纪容与轻轻嗤笑一声,门一关,他像是泄了力一样,直接跌坐在地上,腿脚发软,方才刻意伪装的平静一下子被打破,红晕漫上脸颊,眸光一片朦胧,眼前的烛光隐隐有些模糊起来。
纪容与咬住嘴唇,嘴唇已经被他咬破了,他拧眉,低低暗骂一声。
段程锦这药,当真是绝了。
他靠在地板上,微微冰凉的地板勉强维持住了他的神智,一腔欲火难以浇灭,纪容与半靠在床沿,烛光明明灭灭,忽然微微暗了下去。
过了半晌,纪容与微微闭上眼睛,眼睫颤了颤,手指向下探去。
腰带被解开半边,肩头一片细腻,衣衫半褪。
花蕊微微颤动,有露珠慢慢凝结。
纪容与咬住下唇,眼神蒙上一层朦胧,意识模糊,却又总是.......
总是无法得到真正的释放。
纪容与眼睛里染上一丝恼怒,又升起一种淡淡的无力感,就在此刻,门忽然一下子被人推开了。
段程锦站在门口,满脸的担忧,他嗓音低柔:“王爷,臣刚刚听闻.......”
望见眼前的景象,段程锦的声音戛然而止。
纪容与飞快将手抽出来。
段程锦喉结微微滚动一瞬,脸上的表情没变,忽然抬脚,朝着纪容与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