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归想,但他却没真说给对方听。
“没什么。”Alpha视线移向了在Omega身旁发懒的精神体,基奈山狼仿佛有所感应,毫不畏惧地掀起眼皮懒懒散散地与自己的主人对视。
郑怀霆下意识蹙眉,战场上威风凛凛,往那一站呲个牙就能逼得其它Alpha精神体瑟瑟发抖的基奈山狼最近几乎是越来越会粘着他的小孩儿撒娇。
看着自己精神体因童思乐的顺毛而舒服地发出呼噜呼噜声音,没出息的样子完全瞧不出在战场上的威风,郑怀霆眼底闪过无奈,语气听上去似乎没什么起伏。
“你不用每次都惯着它。”他走到Omega身边,不经意地用手背碰了碰对方剩了半碗粥的碗,拧紧眉心,“放多久了还没喝完,凉了就别再喝了。”
“温的,没凉。”辛茗伸高握着勺子的手,解释。
郑怀霆不与他争辩,顺手端走。
“还要吗?再给你盛一碗。”
回想起之前被Alpha强制性喝到撑的情形,辛茗连忙拒绝,“不了不了。”
刚经历过完全标记的Alpha和Omega犹如新婚的夫妻,Omega本能地黏着自己的Alpha,到东到西地跟着。
辛茗原本并没有这样的意愿,可离开对方的时间久了心里总会莫名的感到不安,下意识会在视线所及的范围内搜寻Alpha的身影,即使郑怀霆没踏出过这幢别墅一步。
Alpha大多数时间都在书房里与下属或上级联络,处理一些这几天堆积下来的工作,为不久后联邦内部的军变做足了准备,辛茗有时会在书房窗台边上的沙发窝一下午,困了就眯一会儿,醒了就安安静静地用光脑上网浏览新闻八卦,又或是津津有味地看些这个世界流行的AO凡尔赛文学小说。
入夜,到处布满了属于两人生活痕迹的主卧里郑怀霆坐在床边,手里拿着一支辛茗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管状药膏。
“过来。”一贯沉默的他试图和对方好好讲道理:“涂了才会好。”
裹着一身水汽从浴室出来的辛茗一脸抗拒,所以他屁│股痛到现在到底是谁的错?
“我可以自己来。”辛茗据理力争。
郑怀霆脸上维持着不咸不淡的神色,没有答应也没有拒绝。辛茗原地站了半天,最终还是拗不过Alpha,视死如归地往床上一趴。
Alpha的动作其实很轻,挤了白色膏体的手指缓慢向里推进,但再轻也抵不过上药的地方敏感,身体某处难以启齿的地方被异物侵入,别扭感挥之不散,辛茗咬着下唇,尽可能的不让自己泄出奇怪的声音。
实在是太...太羞耻了。
淡淡的白麝香自Alpha周身散发,温温柔柔地包围着床上的Omega,无形的安抚。
郑怀霆一言不发地伺候完哼哼唧唧的小孩儿,嘴角挂着的笑意不减,背对着他的辛茗显然没发现Alpha的乐趣。
“好了。”郑怀霆替对方拉了拉裤腰,深邃的目光流连在对方圆润的小屁│股上,像是回忆起手中曾有过的柔软手感,闭了下眼,再睁开时却变得清明些许。
浑然不知自己躲过一劫危险的辛茗憋得辛苦,暗暗咬牙,埋在枕头里绷紧的脸早就变得通红一片,闷声闷气埋怨Alpha的“暴行”。
郑怀霆笑而不语,用干净的手把团到一边的被子盖在小孩儿身上。
半晌。
“童童。”郑怀霆揉了把他仍带着湿意的头发,如是做了什么决定,“我把童夫人接过来陪你住段时间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