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集团事务也绷紧了一个月神经的裴煜好不容易放松,喝的尽兴就喝多了醉了,出来的时候秘书何寄搀扶着他,一晚上陪着裴煜的男孩也在,手指都快把裴煜私人定制的西装袖口抓破了就想让裴煜带他走,去个酒店就行。
“回家。”
谁知道裴煜含混的来了这么一句,宋杨他们一听裴煜要回家,赶紧给裴煜搀到车上,哪还管得了那个男孩,嘱咐何寄的车开慢点。
温南书下午刚刚出院,其实他只休息了不到一周,对于一个刚下一场大手术,切除掉掉肝脏肿瘤的病人来说,恢复期显然不够。
可是裴煜今天从欧洲回来,温南书腹部还狰狞如蜈蚣的一道长长刀口线还没拆,就又去超市买了裴煜爱吃的牛肉、炖鸡,回来给裴煜做晚饭。
可直到热了两轮的饭都冷透了,裴煜也没回来。
裴煜的继母在饭桌上冷嘲热讽,丈夫出差这么久,回来连看你一眼也不愿意,就知道那人是多令人生厌了,还不如趁早识相点,把位置腾出来给会生孩子的人坐。
温南书没说什么,晚上,他腹部的刀口因为下午的动作而隐隐作疼起来,却听见房门响了。
裴煜一身外衣都没脱就覆上来,浑身醉醺醺的酒气熏的人头发蒙,外套上深夜凌晨的寒气更是冰的温南初直打寒颤。
“我不想做...”
温南初的反抗声被裴煜霸道的吻堵进嘴巴里,
“乖…,让我做一次。”裴煜在床头摸了半天润滑液没摸到,不耐烦地干脆手指上吐了唾沫就去开拓温南书的后面。
“裴煜..!”
温南书抗拒地推着裴煜的胸膛,他的刀口已经扯到,钻心的疼。
可惜他的抗拒反而惹得裴煜征服欲更炽盛,他被裴煜粗暴的抓着肩膀翻过去,裴煜在性事上一向自顾自己尽兴从不温柔,最终反抗无果的温南初咬牙闷哼一声,任由自己被裴煜的性.器粗暴贯穿,在疼痛和裴煜之间,他总是会选择疼痛而难以拒绝裴煜。
裴煜捞着他做了两次,黑夜里,温南初忍受身后长久未做撕裂的疼痛,一张温秀的脸疼的扭曲全是冷汗,在这场堪称折磨的性.爱里,裴煜低吼一声释放在他体内,他听见舒畅的裴煜压着他,在他耳边吐着酒气狎昵:“怎么今天后面这么紧?可比我家里那位好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