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玄关处开门的声音打断了我的动作。
一瞬间看到脸皮的恐惧被抛之脑后，代替它的，是更深的恐惧。
我下意识躲进了衣橱里。
脚步声越来越近。
最后，在衣橱前停了下来。
我屏住呼吸，动也不敢动。
几秒后。
衣橱的门还是被打开了。
老公站在衣橱前，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只低沉道：
「抓到你了。」
8
我浑身颤抖个不停。
这样的老公，和记忆里的判若两人。
「这两……两张脸皮是什么？」
尽管害怕，但我更想知道他在计划什么。
「你没必要知道了。」老公俯身离我越来越近。
「你想干什么？！」
话音落下，我才发现他手里拿着的水果刀。
他这是要杀我灭口！！！
我震惊地瞪大双眼，死死盯着那把刀。
不行！
我绝不能就这么死了！
「杀……杀我……杀我之前，我想知道……知道真相。」
他俯身的动作停下，似乎在思考。
「手机拿出来。」
我颤抖着把手机交给他。
他打开看了一眼：「看你没录音的份上，让你死个明白。」
「说吧，想知道什么？」
他边和我讲话边拆着我的手机卡。
「你以前……结过婚，杀人未遂坐过牢，对吗？」
「是。」
我没有想象中的震惊，可能我潜意识里，早就相信了这件事。
「这两张脸皮是什么？」
他随意地坐在床上：「王润和吕姚的。」
「吕姚？」
「王润的老婆。」
「……」
一个恐怖的想法出现在脑海中，我有些胸口发闷。
「吕姚的死……和你有关系吗？」
「我杀的。」
果然！
「你怎么杀她？早上的时候，你不是在睡觉吗？」
他突然笑了起来。
「谁说她是早上死的了？」
「……」
这件事情的后续我没去了解，那段时间我一听到关于这件事的消息就怕。
「这件事说到底，还得感谢我亲爱的老婆你了。」
「什么？」
「感谢你陪我演了出戏。」
我思考着他这句话的意思。
演了出戏。
该不会……
「体温计摔碎的事，是你故意的？！」
他似是默认：「继续。」
「所以拿回来的体温计也是你提前准备好的，为了……诱导我配合你打1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