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低下头，冷冷看着寒雪彻。
“我来之前，你和陛下在做什么，你敢说吗？拉拉扯扯……”
拉拉扯扯？
寒雪彻笑了，他咬着牙，一句话没说。
“说话啊！”
“南风溪，你是将军府的少爷，更是年轻有为的少将军，我算是什么……我只是区区的贱奴罢了。我这样身份卑贱的人，我有的选择吗？”
南风溪看着寒雪彻，像是明白了什么。
下一刻，男人死死捉住了寒雪彻的手腕。
疼痛的感觉，让寒雪彻忍不住再次咬住了嘴。
“莫寒，你记住，我南风溪身边，绝不留不干净的东西。”南风溪的声音比之前更冷了，“不管是你自己自甘堕落倒贴别人，还是……”
寒雪彻狠狠甩开了南风溪的手，“南风溪，说真的，我有点累了。”
寒雪彻的态度让南风溪不由地一愣。
“你累了？你是个什么东西？”
寒雪彻笑了笑，“我在你心里啊，大概现在什么也不是了。”
不知道为什么，寒雪彻的这句话，让南风溪有种说不出的感觉。
什么叫做，现在大概什么也不是……
就好像他真的爱了他很多年。就好像……
“南风少爷，其实你来不来，都无妨。”
寒雪彻本来是期盼南风溪来的，可这个男人来了之后，寒雪彻的希望却又全部失落了。
听着南风溪的冷言冷语，他宁可这个男人没有来过。
男人却又一次握住了寒雪彻的手，“我若是不来，你就可以留在后宫，对吗？你觉得我坏了你的好事？还是这一切，本来就是你的算计？”
寒雪彻越听越觉得好笑。
南风溪看寒雪彻那副事不关己的样子，却是一阵恼怒。
寒雪彻似乎全然不知道，他刚才是冒着天下的大不韪在和凤惊煜争吵，才将他带出来的。
那个男人的脸上，竟是一点表情也没有。冷的好像……
那之后南风溪没有再和寒雪彻说话。马车往南风家去的时候，路途中间，南风溪才突然声音冰冷地说了一句：“停车。”
然后，南风溪指着寒雪彻，声音冰冷，“下车，自己走回去。”
最后，寒雪彻就这样被赶下了马车。
他站在人来人往的集市中，看着南风溪的马车缓缓地离开。
寒雪彻的耳边传来了人群议论的声音。
“这就是那个莫寒吧？”
“天啊，真的毁容了，好丑啊。”
“这就是那个倾世妖孽啊。”
“听说是南风家的溪公子亲手毁掉了他的容貌。”
“做得好，做得好……看这祸害以后拿什么祸国。”
“等等，你们怎么就知道没认错人呢？”
“错不了，就是他……当初南风将军请求带这妖孽回南风家的时候……那时候我远远地看了他一眼。那时候，这妖孽是真的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