鱿漾的体质又是很容易发情的,一旦有了点情欲的苗头,就越发不可收拾了。
鱿漾脸色潮红,满面春色,他把手伸到下面,摸了一下,已经湿漉漉的了,要是夫君在就好了,可以帮他缓解一下。
如今百里煊不在,鱿漾只能先忍着。
因为鱿漾自己弄的话,很容易会伤到自己。
鱿漾两腿互相磨了磨,感觉下面越来越空虚了。
而且还很痒,很想要挠挠,鱿漾最后还是没忍住,把手摸了过去。
因为之前有百里煊在,所以鱿漾根本不会自己动手,导致他不怎么会自己用手来疏解,胡乱地摸了半天,只觉得越来越难受。
鱿漾有点想哭了,嘴里一直喊着百里煊的名字。
本来鱿漾是可以忍到百里煊回来再发情的,可是他没忍住,自己先摸了起来,让原本可以忍下去的情欲,一下飞升,现在光靠鱿漾自己用手疏解根本不够。
红叶听到房里传来夫人的哭声,就冲进去看看。
鱿漾见门突然被推开了,吓得他赶紧把被子盖在头上,不想让红叶看到自己现在的样子。
红叶走过来,关心地问:“夫人,你怎么了。”
鱿漾躲在被子底下,发出呜咽声:“难受……想要百里煊。”
红叶还以为夫人只是想念将军了,所以才哭起来了,便安慰道:“将军还过两日就能回来了,夫人你别着急。”
鱿漾知道百里煊快要回来了,可是他现在发情期到了,很难受,想要百里煊帮帮他,但百里煊不可能突然出现,所以鱿漾就只能哭了。
红叶的安慰并不起作用,鱿漾听了,还是一个劲地哭,被子下的手,也没停下,使劲地抠着自己发痒的地方。
看着夫人还是哭,红叶有些急的说:“夫人,你先别哭,我去门口替你看看将军回来没有。”
鱿漾声音沙哑地应了一句:“好。”
红叶转身走到了门口,转了一圈又回来了,她只是假意地说说而已,就是想先安抚住夫人的情绪,因为她知道将军不可能现在回来的。
红叶转了圈回来之后,看着床上的小鼓包说:“夫人,将军已经到了许关了,离这里不远了。”
鱿漾不知道红叶说的是真是假,因为他现在没空去深究红叶是不是在骗他。
听到夫君很快就要回来了,鱿漾就不哭了,先忍着,等到百里煊回来了再说。
见夫人安静了,红叶松了口气:“夫人,你早些休息。”
等红叶走了之后,鱿漾才掀开被子,把头露出来,透透气。
想着百里煊已经在路上了,鱿漾应该可以忍到夫君回来。
于是鱿漾就先不自己疏解了,把手抽出来,然后夹.紧.双腿,忍着。
一直忍到了第二天,鱿漾没有睡,大清早就起来,坐在门口。
红叶打了热水给夫人送去,让他洗漱,但发现房间里没人,不用想也知道,夫人应该是去府门口等了
红叶就急忙着过去,看着夫人坐在那,身上很重的露气,应该已经坐了很久了。
红叶把热毛巾送到鱿漾手中,让他洗脸。
鱿漾的脸颊还是通红的。
红叶还以为他是冻着了,所以开始发热,就担心地说:“夫人快些进屋吧,瞧你,脸色这么红,等会让小郎中,给你看看。”
鱿漾死死咬着唇瓣,摇了摇头,他要在这里等着夫君回来。
红叶说:“将军今天回不来的,要等到后天去了。”
鱿漾撅起嘴,不开心了:“你昨天不是说煊已经离这里很近了吗?”
红叶继续哄骗说:“是挺近了,但将军可能骑得很慢,所以要久一点。”
鱿漾又不是小孩子了,才不相信红叶这套说辞:“煊不可能骑得很慢。”
鱿漾知道百里煊也想早点见到他,肯定会骑得很快的。
红叶见夫人就是不肯回屋,只能去把小郎中叫来这里,让他抱着夫人看一下。
鱿漾不肯把自己的手腕给小郎中,还说:“鱿漾没病。”
他确实没病,他只是有点发热而已。
但红叶看他脸色很异常,所以有点担心,就强硬地抓住了他的手,让小郎中来把脉:“夫人,这不是小事,就让大夫看看。”
红叶这个女人力气大,鱿漾根本反抗不了,就只能把手腕露出来,给小郎中把脉了。
小郎中把完脉了,说:“没事,只是气血有点旺。”
“气血旺?”红叶急得昨天夫人好像吃了一锅生蚝粥,会不会是吃多了生蚝而已引起的。
这可不好办了,因为将军还没回来,夫人发情了,也只能先忍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