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有说小鸢是被粟书河带出来的,可是那份录像里面,粟书河站在屋外看着熊熊烈火的时候,手上并没有抱着小孩子,他总不可能等全部烧完了再去拿孩子吧!
真是奇怪,难不成,那个提供录像的人事帮凶吗,录像只是为了以后不被粟书河反咬一口?
贵圈好乱,他想吃饭。
他有些烦躁的关了手机,正准备慰劳一下有点空间的肚子,这时候,消息来了。
他想看一眼发件人,以便于衡量他到底该不该回复,可是,他看见了谢赋两个字。
谢赋?好端端的,他又发消息给他做什么?
陈白白歪头把手机关机,表示一点也不想理他,随后自己安安静静的吃饭。
饭桌上静悄悄的,没什么人讲话,陈白白觉得有些无趣,刚想开口缓和一下气愤,许言那富有磁性的嗓音就传入他的耳朵里面来。
“小白,毕业后就当我的外甥媳夫吧。”
“噗……”陈白白一个没忍住,把饭粒喷了出来。
他赶紧擦了擦嘴,有些错愕茫然的看着许言,缓缓开口:“舅舅,我才19,你不能这样吓我的。”
许言看了他一眼,目光流转:“不碍事,阿舜说你很快就到了20岁生日,再说了,等你毕业时间差不多,嫁给我外甥不会委屈你的。”
他难得露出个笑容,顺便wink了一下:“有我帮你,不碍事。”
这算是催婚吗?
陈白白求助般朝谢舜投去目光,而谢舜回以笑容,表示他也无能为力。
于是这顿饭吃得呦喂艰难。
吃完饭后,陈白白独自去园子里散步消食,谢赋好死不死,居然打来了电话。
陈白白压抑着怒火接了起来,听完谢赋的谈话内容后,不得不惊住了。
“白白,我忘了告诉你,那枚药剂是有期限的,差不多一个礼拜吧,过了那段时间,哥哥又要被夺取掌控权了,呐呐呐,真是不行呢,所以你,要不要来找我呢?”
陈白白压低了声音:“找你干嘛!”
“真是无情啊白白,难道你就不想让哥哥永远留在你的身边吗?”
番外—生生不息(粟书河)
接到阿楠的结婚请帖时,我神情恍惚,愣了好久。
大红的请柬上贴着一张合照,他的肩膀上靠着一个女人,笑得尤为灿烂。
出于嫉妒,我把那张请柬撕的粉碎,还在那一天喝了许多酒。
可是第二天,我还是可以爬起来,像一个没事人一样打电话给他,跟他说:“阿楠啊,你给我的请柬不小心弄丢了,可以再给我一张吗?”
他在电话那头沉默许久,开口时嗓音沙哑,好像没有休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