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们冲过去时就像一群脱缰的野马,但最后却如同一群死狗一样摔了进来。
华云夏心里嘲讽道:“他这是卖艺吗?可这卖艺的方式也太极端了,别人卖艺要钱,他这是妥妥的索命!”
“哗啦……”
几条白晃晃的鱼从溪水中一跃而出,翻落在了华云夏的脚边,只可惜他早已屏蔽了听觉,听不见这些惨死的山珍海味的凄惨遗言,其中一条体型稍微大一点的锦鲤不偏不倚砸在了华云夏的头顶……
“够了……”忍无可忍之下,华云夏终于愤怒的从楚云秋手中夺过那害人性命的洞箫。
“师兄……”楚云秋看着华云夏满脸怒容,不知所措起来,只见师兄的头上似乎还沾了几滴水和几片闪闪亮的东西,便用衣袖给他擦了擦,这才看出那闪闪亮的东西是几片鱼鳞……
他再看一眼地上那几条垂死挣扎的鱼,原来是那不长眼睛的鱼把师兄的头发弄脏了,所以师兄才如此生气。
他低头道:“连日劳顿,我以为师兄饿了,所以……”
华云夏听着他的辩解,复又想起方才他面不改色的喝完他做的那一锅人间极品粥,原来急着来到这里,是为自己做烧烤……
华云夏调侃道:“那你方才还跟我抢我那碗粥?”
“我……”
楚云秋涨红了脸,一时语塞。
华云夏继续调侃:“难道你连睡三日,也饿了?”
楚云秋抬头信誓旦旦,道:“是。”
华云夏看上去略微惋惜道:“那你也不该抢我那一碗……”
楚云秋:“我怕师兄吃不惯,那粥,略微咸了一点……”
说罢,便是捡起地上的一只山鸡,开始熟练的开膛破肚处理起来。
还能尝出咸了一点,看来没有彻底失去味觉……
华云夏不依不挠,“除此之外呢?”
楚云秋略一思索,道:“甚好。”
待到楚云秋生上火,从储物戒里取出几个铁架子放在火堆上烤起了处理好的兔子和鱼,望着开始冒纟工曰生小丿?儿阝人油的野兔,华云夏仍是有些狐疑,这楚云秋到底味觉是不是有损?
华云夏继续试探道:“若是日后每日清晨,师兄都做上一碗粥,师弟可会觉得腻?”
楚云秋翻着那呲呲冒油的烤兔的手微微抖了一下,镇定道:“那倒不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