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晏晏晏,你这是有了老婆忘了兄弟。”任川年一脸悲愤,乔宇也看得直乐。
“老婆?我建议你换个称谓。”杜牧之恶狠狠地盯着任川年,而任川年却看着晏淮左一脸的不可置信,“老晏,原来你才是在下面的那个?!”
晏淮左嘴角都抽了抽,瞟了一眼杜牧之也没吭声,罢了,他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随他。只不过今晚在床上肯定得多加点儿花样,就他在下面杜牧之自己动好了。
“好啦好啦,是有一个女孩子,参加音乐节认识的,本来说过段时间要一起去云南西双版纳那边的……”
“那你去啊,正好你和乔宇一起走了。”晏淮左有点郁闷,自己又不是不批假,他俩想走还能拦着不成,他开始检讨自己真的有这么资本家吗。
晏淮左是想多了,任川年难得扭捏了起来。
“哎,我这不是没想好吗,跟她在一起老是出错,话都不会说……”
“你是真的要完了。”杜牧之笑得很不地道,就是因为太过于重视,才会害怕出错,任川年虽然不是啥浪荡公子,但也绝对是脑袋灵光大大咧咧的那种,是什么改变了他,答,是那个女孩子。
“赶紧去去去,别在老子眼前丢人现眼。我作为老板,给你批个任务,出差半年,费用报销。你要是不把人家带回来给兄弟几个看一看你就等着被辞退吧。”晏淮左嫌弃地挥了挥手,半年三倍加薪公差,任川年要还完不成任务就别活着回来见他了。
“得嘞,小的接令。”听了指示,任川年也做了决定,屁颠儿屁颠儿的掏出手机一脸甜蜜蜜地打电话去了。
至回家的路途,杜牧之和晏淮左并肩走在大街上,走过灯火人家,入了一处月色绰约。
“真好。”杜牧之踢了踢身边的小石子儿。
“什么真好?”
“我是觉得大家的生活都在越变越好,明天都有了盼头。”杜牧之一笑。
晏淮左紧紧握住杜牧之的手,“我会让你每一天都有盼头的。”
“已经是了。”
而这天晚上呢,还有一项最重要的任务。
“你还记得你白天说了什么吗?”晏淮左一脸危险的笑。
“什么?”杜牧之真的不太记得了。
“今天我在下面,你上来,自己动。”
“.……晏淮左我们来打一架吧。”
打一架,是真的在打架,为什么而打架,为了争夺床上的地位。那下手也绝不留情,招招都往要害揍。
“卧槽,杜牧之,你特么下手真这么狠啊,把你老公的打坏了怎么办,你未来的xin福生活还要不要了。”险之又险地躲开一脚,晏淮左恶狠狠地看着杜牧之。
“少废话,今天老子不打服你老子跟你姓。”新仇旧怨,今天就要全都报了。
晏淮左抬手抹了一把脸上刚被杜牧之一拳扫到的地方,估计是青了,碰着就有点酸痛,晏淮左也不再留手,别的都可以商量,唯独这事儿,不行。
猛虎一扑,把人铺在床上又扭打在一起,床都快掀了。
至于结果嘛,翌r白天晏淮左正在厨房里泡着燕麦牛奶,脸上也是青一块肿一块开了染坊,他本人倒是一脸餍足的笑。
因为有个人还在里屋起不来床,晏淮左当然听老婆的话,他在下面,让某人自己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