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之他现在是硬撑着,自己不露怯的样子,全部都是被他一一关注着,
到底是他养大了楚昔,他是比爷爷奶奶更加懂得楚昔这些动作上,想要表达的意思。
“我……,”
“还是你觉得,你现在的亲人已经是找到了你,而我这个用来是被你当做世界上唯一可以停留人,现在已经没有了任何作用,比起我,你的爷爷奶奶不会是对你有若即若离,让你觉得需要去讨好他们。”
楚昔刚说了一个‘我’字,就被顾晏珩是截断了他要说的话,在这个男人是站在他的面前,没有表现任何攻击性,
可就是他那么淡然的站着,从他口里出来的那些话,宛如有人拿着锤子对着楚昔已经不平静了新的心,狠狠的锤了几下,
震的的楚昔是心神晃动,现在头都有点儿晕,同时也是气的心口痛,
他不得不承认顾晏珩真的很聪明,他说对了自己心里所有所想的。
他承认自己很卑鄙,很自私,且是很胆小,如果可以选择的话,他选能选择是跟爷爷奶奶一辈子,
就算是往后余生,爷爷奶奶已经走了,他一个人,他也不需要是在别人来介入他的生活,就想这么单纯的不用别人为他操心,
而他也不用去在以后的生活里,估计别人感受别人的情绪,或者是带着想要讨好的一些想法,去应对人。
他可以学网络上其他的人,感情生活并不是单一的只能寄托在一个‘人’身上,
寄托在其他的事物上也行,他可以养一只人类好伙伴,大狗狗,
他也可以是养一只那学人说话的鹦鹉,更是在他年老动不了的时,可以自主去养老院,
只需要是一个带他没有了生活自理能力,勉强不让他失去自尊的那么一个地方就行了,
再说得难听一点,那就是他老了,过世之后,尸体有一个人为他收敛,
不管是埋了,或者是放在水里冲了,亦或者是尊重他的遗愿,撒在那些风里,他随着风,哪里都能去。
“你想给两位老人养老,送他们百年之后,一个人安静的活着,不需要别人打扰你,你有的想法可以自主决定,想去什么地方,没有人阻拦你,你的生活习惯不会再有人跟在你后面抱怨,你可以在往后的生活中,除了见一些必要的人,可以一直不出门,”
“想了这么多,把自己最亲近的人都安排好,往后也想了,那你有没有想过,在这些事情之后,还有人想要关系你,有所受伤,”
楚昔原本是听着顾晏珩把他自己心里剥析的很清楚,知道他说,喜欢他的人,因为他做了这些事而感到受伤,
立马是噌的一下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先前那些平和的表象,是被顾晏珩徒手给撕了一个破碎,
尽管他比顾晏珩是矮了一个头,站在那儿就到顾晏珩嘴巴的位置,却气势并不比顾晏珩来的低。
“我为什么要管那些人的感受,我有要求任何人喜欢过我吗?我不需要估计他们的感受,就像你说的,我只希望往后余生,我一个人能安静,毕竟这个世界上除了自己至亲之外,其他的人都靠不住,”
“尽管我现在说的这些话你不认可,但这就是我真正的想法,你可以把我之前那些所作所为,就当做是利用你的一种手段,你说的对,在爸妈爷爷奶奶离去之后,我就觉得这个世界上我是无根的,落在哪里都落不下来,很孤单,而你恰好的出现,恰好去了我的害怕,所以我只能粘着你!”
“你说什么,我听着,你说喜欢我,那我尽可能的去体会你所喜欢,你说的很多话,我信了,那我信的后果就是我在苏家被人辱骂,顾家的人险些要拖出去喂蛇,就是后来我被扔到连云港,最想打的人打电话的是你,你敢说你后来没看到电话,你没有去拨通过?没有从那老人的口里知道我的线索!”
“我在医院躺了三天,脖子是被路边坚硬的石头擦上,动也不能动,这些你都不知道吧?那么你心里有我,就是这三天你是等着看我死不死吗?死了,对你来说没有什么损失,那我现在活着,你来是因为爷爷奶奶的那些东西,有利于你的研究手开发?”
楚昔心里有太多埋在心里对顾晏珩的话了,直到这一刻,他是再也忍不住把心里那些话,像倒垃圾的全部说出来,
不管那些话是如何伤人,反正到了他嘴边,气到了这个份上,只有是什么话最伤人便是从口里说了出来。
他说的很快,眉毛上都染了火,经过这几日休养,微微是带有一点儿气色,看着粉嫩的唇瓣,
此刻抿的很紧,显得苍白起来,双手放在身侧,且是想要鼓足自己的勇气似的,还握着拳。
“我现在告诉告诉你了,为什么当时听到你和蔡易青说的那些话我没出去,你现在满意了,因为我怕出去,这些话当着别人面说我很丢面子,毕竟我是这么一个有心机的人,只顾我自己的想法,”
“你已经听到了,往后不要再来找我,我跟在你身后吃穿用度这些,你可以让别人拉一个单子出来,我会跟奶奶这边的人说,去跟你对接。”
“再有……,不要再来了,”
我也不会从这处地方出去,也不可再见到你这个‘玩具’,
玩具他当初已经得到了,现在想要陪伴的感觉变得很淡,可有可无,
那为什么还要‘玩具’,再占据着他心里,很不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