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明坤:“这是我的私人号码,之后那人有什么动静,转告我。”
女人疯狂点头。
苏明坤:“那人叫什么名字。”
女人报了个姓名。
苏明坤点了点头后说:“知道苏爻吗?”
女人摇了摇头。
苏明坤咧嘴一笑,忽地凑上去,口吻温和:“你不知道,那人肯定知道,告诉ta,这是我苏明坤的儿子,敢把手伸到他身上去,老子让你们全家偿命-----”
女人两腿一抖,脚下忽地涌出一片橙黄的液体。
她……被吓尿了。
苏明坤返回屋子,不紧不慢地拿了一杯温水。
半睡在沙发上的柏愈宛如王座上的皇,眉毛一扬,眼皮一台,目光如同扫射的圣光一般降落在苏明坤身上,仿佛是在下达一个生死攸关的圣令,“解决了吗?”
苏明坤衣冠不整,但那副精壮的身躯与面孔,已经足够成为其他人望而却步的英俊与强壮。
他拿着一杯用来给那女人的脸颊‘松绑’的温水走过来,在靠近柏愈时半蹲下来伸手握住爱人的右手,放置唇下轻吻,“稍等片刻,皇帝陛下。”
柏愈对这个称谓丝毫不感冒,他只是淡淡一哼,收回了目光和手,继续浏览日报,这样的举动这看在苏明坤眼里傲娇诱人得让人浑身躁动,他凑上来吻了一头爱人的头顶,随后大步走出。
男人一手手臂肌肉显露,爆着青筋抠着箱子一角将这一堆垃圾往越野车那边拖去,最后在女人惊恐的目光中将那杯水泼到电线杆上,温水融化冰雪,女人皮破血流的脸颊在一阵剧痛中摆脱了寒冰的粘贴。
女人捂住脸颊,崩溃倒地,看待苏明坤的视线犹如看待恶鬼。
“马上带着你的人滚。”苏明坤高高在上地扫了她一眼,随后转身离开。
女人看着他的身影远去,隔了好一会儿才从拖破了的快递箱子里找到那俩…浑身沾满尸块血肉的……几乎变成血人的男人。
她脸皮崩紧,突然一扭头,哇地吐了出来。
面色潮红,呼吸声粗重,夜晚的医院悄无声息,仅有一丝本该不属于这里的动静细密荡漾。
在昏迷不醒状态下突发结合热这种状态的Omega绝对是少数,应该说,能在昏迷情况下照常生理期发作的情况太少,作为苏爻的alpha,邵卓处理起来特别困难。
苏爻腿伤严重他不敢碰,甚至连对方一整条小腿都不敢接触,怕苏爻觉得疼。
医生护士再三强调不能‘进一步’‘安抚’恋人,避免照成其他意外,搞得邵卓骑虎难下,他头一次觉得陪同自己的Omega度过生理期如此煎熬,能摸能碰不能那啥?这不是要他的命吗!
偏偏每次伺候他家小祖宗时,那崽崽明明陷在昏迷中也能哼哼唧唧地发出特别好听的声音,撩拨得他三番两次嗷嗷起火,前一秒刚忍不住了准备上膛,后一秒一听苏爻好像又不太舒服地发出呜咽的声音,他头皮一麻,面色一黑,顿时就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