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班族似乎是有点急躁,他欲言又止,那双眼睛熬出一些血丝出来。像是休息的有些不太好,神情也有点恹恹的,有点无精打采的样子。
但又因为紧迫,而身子紧绷着。
“什么证实,难道不能现在就说吗?”
宁书摇头道:“明天我会告诉你们。”
....
宁书回到了房间里,他抬起烛火。然后朝着房间里唯一的那幅画靠近了过去,他小心翼翼的捏着烛台。
然后缓缓地朝着画靠近。
墙上的米歇尔那张脸依旧是空洞洞的黑,他似乎略微俯视的望着身下的人。
宁书纤细白皙的手在烛火的摇曳下,生出一种近乎透明的莹光。
他察觉到有目光掠过他的脸上,但抬起头看去的时候。发现只有面前的米歇尔画像,但是米歇尔的画像是没有脸的,包括眼睛。
唯独缺少了那张精致貌美仿佛神的面庞。
宁书微怔,以为是自己的错觉。他盯着米歇尔的画像看了好一会儿,他大概知道为什么米歇尔的画像是没有脸的,因为那些人惧怕着米歇尔。
就连他的脸都不敢直视,不想看见。
所以米歇尔的脸永远是空缺着的。
宁书按照自己想象中的,把手给摸了过去。
果不其然,摸到了画像上一个别针。别针的地方,纸已经有些泛黄了,这种别针在上世纪的时候很是流行,宁书刚才在米歇尔画像上,也摸到了一个。
但是....
他们进入城堡的时候,地上铺满了羊毛毯。这个羊毛毯不是一般的羊毛毯,宁书觉得自己已经得到了足够的眉目了。
他把烛火给放了下来。
然后把手指收回,只是却是碰到了什么柔软的触觉。
似乎是有什么在戏弄似的捉住了他的手。
然后很快便松开。
但是宁书看去的时候,只有米歇尔的画像,其他什么也没有。他露出一个略微迟疑的神情,然后转身。
大概是自己的错觉吧。
第二天醒过来的时候,混混一脸苍白的出现在餐桌上。他嘴唇有些干燥,似乎有些裂开了。
看起来情况不太好。
知道宁书有什么线索的时候,混混几乎是用那双眼睛直直地盯着他,然后语气不耐烦的急躁道:“你到底在卖什臭关子,老子真的一刻也不想呆在这个城堡里了!”
他现在还心有余悸,尤其是对那个叫米歇尔的小男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