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漠单手一颗颗解着纽扣,迅速脱掉上衣,“一起。”
“不、不一起,我要自己——”
祁漠仿佛没听见时风的话,一边对他上下其手一边推他进浴室,说话间都喘着气:“别折磨我了亲爱的,一起洗……”
结果自然是直接在浴室做了一次。
劲儿来的生猛,时风被他弄得疼,最后实在受不住,哭得眼睛鼻子都是红的,看起来有些可怜。
祁漠诱哄他,引导对方卸下紧张,学会在云雨之中畅快淋漓。
这种时候的时风,总是浑身都裹着与生俱来的性吸引力,像只成了精的狐狸。
他会哭泣,会撒娇,会可怜兮兮地求饶,那张脸上无法承受与欢愉的表情都令人着迷,他从不主动勾引,但会有人心甘情愿进入他的陷阱。
从浴室纠缠到房间,时风逐渐从激烈的颠簸中得到快乐。
他躺在床上,嘴唇无意识的张着,说:“让我摸一下你的疤。”
祁漠把他拉起来,“摸。”
时风闭着眼睛调整呼吸,适应了一会,才把手掌覆盖到祁漠位于心脏处的手术伤疤。
“现在还疼不疼。”
“现在不疼。”祁漠答得牛头不对马嘴,“现在舒服得要死。”
时风被这句话烫红了脸。
祁漠看着他低笑,嗓音裹着成熟男性低磁般的的性感,“不疼,都长好了。”
时风拿开手掌,凑上去小心翼翼亲了一口。
祁漠眸色都深了,“亲那儿干嘛。”
时风道:“心疼,亲一亲。”
“……”祁漠沉默几秒,忽然用力把住了时风,在腰眼发麻的间隙道:“我劝你等会儿先心疼一下自己。”
***
一晚折腾到大半夜,第二天中午十二点才醒。
时风稍微抬了一下手臂,果然好似全身散架,酸痛无比。
“嘶……”忍不住抽气,身后拥着他的人动了一下,紧接着窸窸窣窣闻过来。
时风一激灵,连忙翻了个身,拿脚有气无力去推祁漠腹肌,困倦道:“不要。”
祁漠嗓音慵懒,裹着初醒的沙哑,好似还没完全清醒,“嗯,我不弄。”
两人黏黏糊糊赖了会儿床才起来,时风一副无精打采睡眠不足的模样,祁漠倒是神清气爽,浑身都散发出欲/望被满足之后的懒散气息。
“今天要去公司吗。”时风吐掉嘴里的泡沫,继续刷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