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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九章番外曾铎篇三

第一百三十九章番外曾铎篇(三)

“……那曾铎呢?”夏卿停顿了一会儿,还是念出了我的名字。

我正躺在床上看电影,听见客厅里传来他们两个人的对话声,就把ipad的音量调到了最低,当夏卿谈及我名字的时候,我下意识地屏住了呼吸,没一会儿崔恒就过来敲门了。

“曾铎,夏大哥请我们晚上去他家吃年夜饭,一起去呗?!”

我点了点头,然后才想起隔着门板崔恒看不见,便抬高了音量:“知道了!”

崔恒像是被我的音量吓到了,几秒钟过后才应了一声,接着又走到门边给夏卿回复去了,等确认夏卿离开之后,我将ipad合上,推门出去找崔恒。

崔恒正忙着贴福字,听见动静后转身看我:“怎么了?你别告诉我你改了主意,不跟我去吃年夜饭了。”

我不知道他这脑回路是怎么长的,只能没好气道:“不是,我是想问问你……大过年的,就这么空手去别人家蹭饭不太好吧?”

崔恒眼睛一下子睁大了,我感觉他看我的眼神像是在看一只外星生物:“你的意思是想要带礼物去夏大哥家……曾铎,你没发烧吧?”

我眼皮子狠狠一跳,咬着牙替自己分辩:“我在你心里就是个二傻子,连拜年要送礼的规矩都不知道?!”

崔恒呵呵笑了两声:“你倒是够精明,要是旁人我肯定不说什么,只不过你不是一直跟夏大哥不对付嘛,这忽然跟换了个人似的,还主动提出要送礼了,啧啧啧……”

没等崔恒把话说完,我就不耐烦地踢了一下他的小腿:“闭嘴!你打算送什么?”

崔恒想了想:“正巧,我买了两盒保健品,本来准备回家送我爸妈的,反正也回不去,就送给夏大哥吧。”

我又想踢他了:“你胡说八道些什么,他才多大年纪就要吃保健品了?”

崔恒剜了我一眼:“你懂个屁,夏大哥那脸色一瞧就是气血不好,我买的这两盒保健品专补血气的,给他吃最好了。”

我脑海中浮现出了夏卿苍白的面容,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你呢?你想好了送什么没有?”崔恒又问我。

我犯了难。

“不知道送什么就想想你暂时用不上的。”崔恒在一旁提醒我。

我被他这么一提醒倒真想起了好东西,转身回了卧室,从一个木箱子里翻出了两瓶红酒,崔恒看到那两瓶酒很意外。

”不会吧?崔恒,你是不是忘了这两瓶酒有多贵了?!“

我当然知道,这两瓶红酒还是我舅来M国看我的时候给我带的,他把酒送给我的时候没说别的,只是意味深长道:“小铎,这酒你留着自己喝。”

我舅虽然是开酒庄的,但对我们这些小辈从来都是严禁烟酒,能让他说出这种话可想而知这两瓶酒有多好了,我后来在网上查了一下,好家伙,光一瓶酒就抵得上我一年的学费了,这种极品后来自然被我束之高阁了。

“反正放着也是放着,我又不喜欢喝酒,送给他也不心疼。”我这样说着,将两瓶酒取出来,认真擦拭干净瓶身,又拾掇了一下自己,就跟着崔恒一起下了楼,朝着夏卿家走去了。

——————

崔恒这小子有时候真的很会装大尾巴狼,明明跟我一样从来没包过饺子,夏卿一问他会不会包饺子,他竟然有脸笑着点头。

他们两个站在桌旁包饺子,馅是早就已经和好的,牛肉和三鲜的,夏卿擀饺皮,崔恒包馅,我实在没事做,只能坐在沙发上玩手机,玩了一会儿后觉得真是无聊透顶,桌边那两个人却越聊越起劲。

我憋了一会儿,到底还是没忍住,起身走到了夏卿身边,想要摸一摸他刚包好的圆滚滚的饺子,嘴上嘟囔着:“怎么还没包完啊?”

那两个人齐齐看向我,崔恒居然打了我的手,嫌我把饺子弄脏了,还怪我光吃饭不干事,我一下子来了气,也不知道是气他小看我,还是为着要在旁人面前争回面子,总之我一口答应下来要跟他们一起包饺子。

等到真把饺子皮捧在手心里了,我倒有些后悔了,不是包饺子有多难,而是夏卿对我的态度,他显然把我当成了一个四肢不勤、五谷不分的“废物”。

我摸饺子皮的时候他嫌弃我没把手上的水擦干净,我放馅的时候他嫌弃我馅加的太少了,我捏皮的时候他又说我捏的不够紧,等下锅的时候肯定要露馅,甚至于他连我千辛万苦包出来的饺子外形都嫌弃万分,一句“你自己包的饺子自己吃。”彻底惹恼了我。

我再也憋不住火气,把饺子往桌上一撂,好,你看不上我包的饺子是吧?我正好图个省事,大不了就不包了,从没见过这么不识好人心的!

夏卿不仅没有丝毫愧疚,反倒像个没事人一样继续跟崔恒尽聊些没劲的话题,两个人说着说着就把话题扯到了我们大学的成人教育,让我惊讶的是,夏卿竟然想要来我们艺术系进修。

一时间,我说不清心底是什么感觉,像是有无数只蝴蝶想要从我胸口破茧而出一般,我强忍着得意,对夏卿冷哼一声:“你以为我们学校是交钱就能进的吗?进修班也是要考核的。”

夏卿浑然不觉,认真道:“我知道,我之前已经看过你们学校的官网了。”

我憋住笑,板着脸反问他:“那你知道批阅考卷的人是谁吗?”

我如愿以偿的看到了夏卿从迷茫逐渐到慌乱的表情,他放下了手里的饺子,十根手指简直不知道要往哪里放才好,过了片刻,他才慢慢回过神来,仍旧不死心的确认了一遍,崔恒笑着污蔑我在外人面前很会伪装,我气极,大声辩解那不是伪装,而是礼仪。

夏卿闻言忽然露出了一个笑,那个笑很仓促,透着一丁点苦涩,他问我为什么不对他保持“礼仪”。

我被他的神情弄得心神不宁,不愿深想,只能下意识地岔开了话题:“你现在知道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