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博简微微皱眉,不知道宋子萱为何会这么问,只能把自己的想法说出来,“自是惹人疼爱的。”
宋子萱不拐弯抹角,直接开门见山:“那好,我要你娶他,你可愿?”
“为何?”
宋子萱常年身居高位,多少大风大浪没见过,因此她在赌一把。
如果她赢了绵绵还能得裴博简这个良婿,如果是输人言可畏指不定别人怎么说绵绵的闲话。
“若是贼人咬了我家绵绵不会是这个模样,而且我相信你不会让贼人把绵绵怎么样的,那么玷污绵绵的只有你一人。怎么,敢做不敢当?”
裴博简知她发现了或者只是试探一番,心中也正好有这个打算于是只好应下了,“令郎活泼机灵我心悦之,另令府的陈芝儿是主谋,还请多加小心。”
宋子萱心中猜测被裴博简证实了,心中悔恨,识人不清也怪自己把这个来路不明的女人带回了家。
等夏朗一醒,雷厉风行的宋子萱就去找他说了昨夜的事情,夏朗似乎没什么惊讶的同意了。
第二天中午他们一行人回去后不久这件事情就传遍了京都的大街小巷了。
谣言什么的自然是追求证据才能不攻自破,可如今一路风尘仆仆的回来不可能让阮绵现在出去走一圈让别人看到他额头上育儿痣。
“诶,你听说了么?镇国公的小哥儿昨夜被贼人劫走了,三更才被找回来怕是身子不干净了!”
“啊?此话当真?那如此嚣张跋扈的明玉郡主可不得哭死?”
“可不是?听人说啊,明玉郡主双眼红肿定是哭的!”
街上的谣言不断传入宋子萱的耳中头疼的很双手揉着头疼的头,叫走了正在捏肩的哥儿,疲倦的对阮毅越留下的心腹说。
“去把陈芝儿给我带过来,若她不在就出动人手去把她给我压回来先关在地牢后来告知我。”
“是。”
再次见到陈芝儿已经是一身粗衣,一副农家女的打扮了,小家碧玉不仔细看是看不到她眼中的狠毒。
“我还唤你胡苗还是陈芝儿?”
陈芝儿见事情暴露,跪下磕头,求饶:“夫人饶命,夫人饶命!芝儿一时鬼迷心窍,芝儿不该不该……”
宋子萱一怒之下直把刚泡好的茶连同茶杯砸向陈芝儿的背脊,烫的她直尖叫,“呵,不该什么?不该叫人拐走绵绵?我好心把你捡回来,你就这么回报我的?你这个狼心狗肺的东西!苍嘉律法不我能杀你,但是你说我放走了你,然后你被贼人杀死了会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