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侯佻醒,柳黑涯狂喜,忙去抱他,却被侯佻推开了。
侯佻似是头痛得厉害,看都不看身边的人,只让柳黑涯“滚出去!”
柳黑涯当即动了怒,却只当侯佻还在为自己之前打伤他生气,便没再刺激侯佻,叫了聂平一进来照看侯佻,他自己走了。
柳黑涯自然没发现,侯佻看向他的目光,可不单单是一时怄气的埋怨,而是恨毒了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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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六、和教主叙叙旧?
有耶律虏在身边,室内暖融融的,赵清朴竟觉得莫名安心,便也慢慢入睡了。
他们睡了大致半个时辰,再醒来,夭夭就在门口,神色淡漠,说是教主有请。
柳黑涯点名了,要见赵清朴,且,只见赵清朴一个。
耶律虏翻身坐起,问夭夭道:“去做什么?”
夭夭摇头,“我只是奉教主之命,传个口令,别的我实在无可奉告。”
耶律虏想到赵清朴说的,夭夭帮过赵清朴,便放缓了语气,“我和他一起。”
夭夭倚在门框边儿,面无表情,“教主说了,只见赵清朴,闲杂人等不能打扰。”
赵清朴下了床,穿上鞋子,站起,走向夭夭。耶律虏急忙也穿好鞋袜,跟在赵清朴身后。
夭夭冷眼看着,小声嘟囔了,“倒也真是痴情。”
夭夭没尝试拦耶律虏,只一个人在前面带路。赵清朴和耶律虏跟在她身后。七拐八拐,走到一间墙壁和屋顶都是纯黑色的奇怪建筑旁边,夭夭停下了,对赵清朴说,“教主就在这里面等你。你,要小心。”
顿了顿,夭夭又说了:“你想进去,就走他前面。拿好刀。”——这话却是对耶律虏说的。
赵清朴对夭夭拱拱手,“谢谢。”
夭夭没回应,只深深看了赵清朴一眼,然后转身走了。她长得明艳可人,笑起来是那种灿烂的好看,之前也很是爱笑,现在却成天的蹙着眉,时时都是很忧愁烦恼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