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玉竹:“……”
“夫君,人家想讲嘛~夫君~夫君君~小君君~”
“……”沈奕辰,“……讲吧。”
江玉竹把头靠在沈奕辰胸口上,缓缓讲述了田忌赛马的故事:“古时候齐国……”
沈奕辰听后若有所思。
江玉竹问:“夫君,听完故事你有什么感想?”
沈奕辰:“该睡了。”
江玉竹:“?!”
感情他讲了老半天人根本没听?好气呀!
“夫君~说一下嘛~说一下嘛~”
这个世界没有这个故事,不试探一下,他到底不能死心。
沈奕辰伸出手捏住江玉竹的嘴唇,暧昧的摩擦,故意降低声音,让声音有沙哑之感:“夫郎,为夫好困。”
好,好性感,耳朵快怀孕了……
江玉竹安静下来,红着脸想:他男人声音可真好听呀……嘴巴好麻,又麻又酥……
见江玉竹安静下来,沈奕辰收回手,闭上眼睛,等江玉竹反应过来又中了美男计,他早就进入了梦乡。
江玉竹:“……”美色误人!
从第二天开始,沈奕辰几人和书院打了申请,得到了马场的使用权,每天空闲时间都会牵着马去练习。
江玉竹则每次都会带着一堆吃的喝的,然后拉上程叶汶一起去给几人送吃的喝的。
谢怀志几人还去请教了文先生骑马技巧,文先生从学子口中知道了他们的比赛,心里好奇沈奕辰这些人能不能赢的同时,说了不少技巧。
吴杰这方的人得知沈奕辰几人经常去练习,后来也牵着马去了马场练习。他们的马确实身强体健,对比之下胜了沈奕辰几人的马一大截。他们也觉得自己输不了,所以来马场更多的不是为了训练,而是为了看沈奕辰几人的笑话。
每当两方人练习的时候,总会有一群人跑去围观,围观的同时议论纷纷,不少人觉得沈奕辰几人只是临时抱佛脚,压根赢不了。
“三双弟,没想到你还有这么贤惠的一面。”某天,江玉琳来看沈奕辰几人的笑话,看到江玉竹守着一堆吃的喝的,笑出了声,“嫁了农家人反倒让你改性了,祖母知道了定然欣慰。”
江玉竹抿唇一笑,语气柔柔:“夫君家中人口多,养家辛苦,我当初嫁过去也只带去了几匹不值钱的布,帮不了夫君多少,只好平日里多体贴些,让夫君少些劳累。”一席话暗指江府不地道,不给嫁妆。
江玉琳脸上笑容变淡:“祖母历来疼爱三双弟,平日补贴不少,都被三双弟带去了夫家,莫非不够用?”
江玉竹闻言眼泪落了下来,他用手帕擦了擦眼泪,哽咽道:“祖母待我好,可我双亲下落不明,我做孩儿的,说什么也要去找他们。我手中的银钱用来找人到底不够,人未找到,手中银钱已经尽散,人也嫁入夫家,带着几匹布和一个小侍只身嫁入夫家已然对不住夫君,还得劳累夫君出银钱继续寻找双亲。若不是我什么都没有,又怎么会……”
江玉琳感受到别人看过来的目光,压下怒气道:“哎,三双弟孝心可嘉,府中已派出人寻找三叔,没想到三双弟还是不放心,要自己寻找。当初三双弟出嫁,祖母给了不少压箱底的东西,怎么会只有布?莫不是养家用了,三双弟又不好言说……”
未尽之言引人遐想。
江玉竹不可置信的看向江玉琳,继而一怒,一张小脸气的通红,眼眶含着泪花:“好啊,那江管家竟然中饱私囊,欺瞒主子!我那日打开嫁妆,分明只看到几匹过了时的布匹和一些不值钱的饰品,夫君和村里叔伯婶子当时还疑惑是否江府快落败了,才只给我带了那些嫁妆……”他看向江玉琳既感动又伤心,“我那时还伤心我嫁的不好,让祖母厌恶,所以才会随便给了些东西打发。没成想,没成想竟然被刁奴欺瞒贪污……”
看着江玉琳难看的脸色,江玉竹心情愉悦:亲爱的二姐,你既然自己送上门开,就不要怨我给你难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