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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八十七章写在1978

只是他那一副“我不答应他,他才找了别人”的嘴脸,有时候想起来,我也犯恶心。

做好朋友不好吗,这样他爱和谁睡就和谁睡,好朋友可以做很久,哪天想起我来就和我聊聊人生。

我在他们眼里可能是一个疯疯癫癫爱笑爱闹的人,这样一来,显得他们過於安静。

我们三个人,我掌握最多的话语权,他们大多时候都是看着我,不说话只喝酒。

偶尔看见那些腿长胸大的美女,他们就会压低头和我叫我去看,问哪个最漂亮,能不能吃得手,我会和他们开玩笑,但我对身材很好的美人只有欣赏,没欲望,我没法成为下半身得动物,但他们要说,我总不能不配合。

大部分时间我愿意配合,把自己变成一个彻头彻尾的流氓色批,由于我的长相是有点乖巧的类型所以太多时候,同样的话从我嘴里说出来杀伤力就会减弱,说得难听一点那就是,大多时间被调戏的人是我。

我生得比同龄人要嫩一些,出来社会好多年了,但是还有不少人把我误会是未成年。

Mirror和他那位个子很高的朋友,一开始就是这样觉得,后来相处久了,他们觉得我这样的个性,只能做兄弟了。

魔法才能打败魔法,不想被人调戏只能反调戏,虽然他们觉得这样的我很有意思,不过最终还是尊重了我的意见,这也是我们会成为朋友的原因。

我总不能看起来人蓄无害,实际上还是人畜无害,这样太吃亏了,我不想这样。

毕竟,人不可貌相,如果我真的长了一张流里流气的脸,怕是还没有靠近他们,就会被人打一顿。

我偶尔也会走向前去问美人拿Vixi,我加过一些帅哥美女,但是大部分一句也没有聊过,感觉那段时间真的像是自己的荒唐青春,他们两个会约人出来,至于做了什么,我没有问过,他们偶尔会说自己的猎艳史。

高个子的朋友叫Ambition,他比我高一个头,接近一米九的身高,Mirror比我矮一点,像Ambition这样的身高,其实随便打扮一下就很好看了,毕竟高富帅,他也占了两样。

我曾经在1978的饮吧工作过很短的时间,他们两个那时候经常来这里喝东西,我的老板很年轻他是个90后,他就老是喜欢开我玩笑觉得那两个小伙子对我有意思,我当时觉得不是对我有意思,而是觉得我有意思。

不熟的时候,他们两个是我唯一给不了好脸色的客人,陌生的客人我总是笑脸相迎,唯独他们两个,我真的会立马黑脸,主要是他们两个笑得太欠揍。

Mirror会笑得像二哈一样问我:“奶茶小哥,奶茶小哥,晚上有空吗,我想喝你的奶。”

“噢,不好意思,口误了,我是想喝你的奶茶。”

他说完就和Ambition对视一笑,笑得特别贱,是那种贱得想让人一巴掌抽过去的笑容。

后来有一回,有人在店里闹事,Mirror帮过我一回,后来我们的关系慢慢就好起来了,成为了朋友,我当时觉得,这人虽然长得太欠揍,但是性格还可以,讲义气,我最喜欢和讲义气的人做朋友。

后来我没在1978工作,他们送了我一回,和我一起收拾行李,再也不联系。

20年的时候,Mirror找过我,他让我给他写一封情信寄过去给一个女生,他要和一个女生表白,他说自己喜欢那个人很久了,我是他的好哥们,必须帮他。

我总想着,他联系我大概是我身上还有他需要的可利用价值,大概是这样的,小而用心的事情,我大多不会拒绝。

我答应了,写了,但是一直没有寄过去,他不再联系我了,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

Ambition说他不在了,我不知道怎么的,不敢再问下去了。

我忘了说Mirror的长相,他就活脱脱像现实版的山鸡,是古惑仔李小春版本的山鸡,笑起来贼兮兮的,我和他认识那两年里,他最起码换了有二十个女朋友,每次带女朋友出来必定会叫上我,让我过下眼。

那些女人长什么样子,我真的记不得了,每次聚餐,Mirror都会坐在我旁边给我夹菜,他女朋友生气了也不会去追,只会笑着说:“真没意思,啊,没事,看我做什么,吃啊,下次我再给你找个嫂子。”

Mirror还有个很特殊的爱好,他喜欢拍视频,不是一般的视频,而是私房密照,是冠希哥同款的那种。

最开始的时候,他把我骗到了他的出租屋,当时就有一个围着浴巾的女人坐在他床头,如果我记得没错,她的眼睛和我有点像,对视的瞬间,我比她还尴尬。

Mirror要把他们的爱情动作片录下来,我麻木地拿起摄像机给他拍了,其实他大可找个专业的摄影师,但我就是觉得他是故意恶心我的。

一次生两次熟,次数多了,我开始调侃他带来的妹子身材咋样咋样。

有那么一回,他突然扑向我问:“想不想结束这场游戏,只要你和我在一起就能结束,我不会再和其他人睡。”

我顿时胃部感到不适,Mirror并不知道,我精神和身体都有点洁癖。

他一手伸进了我的裤子里,我一拳挥向了他的下巴,两人扭打成一团,他力气比我大,我根本打不过,他想亲我都被我躲开了,猛然间,他大概是看见了我的两行清泪,他用手指抹去泪水问我:“你是第一次?”

我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趁他不注意一脚踹向了他的胸口。

他放开我一直在说对不起,他说了很多遍,但我没有说原谅他。

后来,他向我解释,这是Ambition的主意,他不忍心伤害我,只是欲望作怪。

不过最终还是理性战胜了獸性,他很害怕我会恨他。

我让他当没事发生,就像没发生过一样吧,毕竟确实没有发生什么。

风景依旧,只是物是人非。

1978这个名字,写着写着又成了个故事。

我有个习惯,去过哪里就喜欢写那里的故事,翻开一页又一页,熟悉的面孔,似乎又陌生了半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