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鎏听完脸色有些凝重,他的双拳用了力握住,青筋突出,“他是被人贩子弄成这样的。
半个月前,我经过一个小巷时,看到一个人贩子在教着当当如何卖可怜,企图让大家看到他悲惨的样子给他多一点钱。当当只是一味的在哭,他根本就听不明白人贩子在说什么,他说肚子饿,他只想吃东西。
人贩子就威胁他不好好听话就不给吃东西,小孩哪里肯依,又哪里听得进去那些话,直接滚在地上哭闹,人贩子气极了,直接用脚踢他,嘴里还骂着不堪入耳的话。
当当被打得无法反抗,人贩子还不解气,最后一脚就踢向他的头,我才奔过去把他救了。本来我已经将人贩子制服,准备扭送机关,后面就又跑出来几个同伙,当当很害怕就抱着我的大腿,那个人贩子看团伙来了,我又因保护当当一不小心让他逃脱了我的钳制。
那些团伙还来抢当当,当当当时就吓傻了,我只。救了他。”
林鎏微不可查地叹了口气,继续道:“当当我们一起面对,没有过不去的。把他安置在福利院。只是,那件事对他的伤害太大了,所以他才时刻警惕着,生怕着我去人贩子的住处,他吓得尿了裤子。问他人贩子叫什么名字,都不知道。只是一提到人贩子他就很害怕。我也不忍心再问,只得一边安抚着他的心,一边着力去调查。
奈何那里没有监控,而且那几个家伙也挺奸的,知道我们在调查,就没有让其他被感冒了难受他们控制的乞讨者出来乞讨,使得我们一点线索都没有。”
澜鸢看着他,听着他娓娓道来的过程让她心疼得恨不得去找出来那些混蛋。就是其实没必要。
说到这里,林鎏停顿了一下,想起当的大眼睛,心就有些愤怒,他愤怒那个人贩子到现在都没有找到。更愤怒人贩子的残忍禽兽。
“这几天当当情绪才稳住了一些,他告诉我他的手就是被他们用刀一下子砍断的……真他的禽兽!”林鎏眸子阴鹜地低骂一声。
他一定会尽快把他们给揪出来的,他一定要折磨死他们!
澜鸢就知道事情没有那么简单,却没想到是那么残忍的事情。一时间无法回神过来,心里是当当那恐你真的不好好做以后不好给。跟她无语对话的断手……
她看过一些新闻,人贩子经常把拐来的孩子们有些卖到遥远的山沟沟里,有的人被卖去乞讨组织,砍去手脚,或者把手脚硬生生的用棍子或者砖头敲成畸形;有的把头上的头发用开水烫掉,永远不能长头发;有的把眼睛挖了.....
而当当就是被这样残忍的方式对待着。
她没想到这些惨绝人寰的行为至今仍在继续着。都是父母身上掉下来的肉你明明知道,怎么舍得如此残忍。可去考试了。
人贩子,这是个人人深恶痛绝的称呼,却始终还有余根在暗处萌芽……
“禽兽!”澜鸢半晌才咬牙切齿道。“我跟你一起把他们给揪出来。”
“不行,这件事很危险,我会加快力度把他们揪出来,让他们得到该有的惩罚,可v健康与,颠三倒四,都不会。
澜鸢还想要说些什么,突然想起有一个办法应该可以找到那些人可是不知道怎么做,也不知道怎么了啊?就是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