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都同你说了没有?”白敛问。
“说了一部分。”楚定胥轻声道,“他脸皮薄,我没有让他多说。”
白敛随意地点点头,道:“他通的是后头的孔窍,泄欲也应当是从后头泄,你用手……不,我到时候寻些有用的,你帮他泄欲。”
楚定胥想:果然跟我猜的一般无二。
白敛随后又说:“到时候我要在他身上落针,你需得小心,不能叫他乱动。”
这就是楚定胥所没猜到的了,他脱口而出地问道:“你也要在场?”
“当然,”白敛觉得很莫名其妙,“我是大夫,当然要在场,等弄完还要让他泡药浴,到时候让师弟师妹们熬药。”
他说的如此淡定,好似这只是普普通通的一件小事。
楚定胥沉默片刻,问:“类似的这种事,难道经常发生吗?”
不然白敛何以如此淡定。
“倒也不算常见。”白敛说,“曾经有过几次,都各有各的古怪,最难的是那次用蛊,那虫儿深入尘根的孔窍,怎么都引不出来,最后只好下药杀了了事。”
楚定胥哑口无言,终于看出来,这位白敛师兄眼里仅有病与病患而已。
白敛并不觉得自己有什么不对,说完这句又去看窗子,见师弟眼巴巴瞅着,就要叫师弟进来。
楚定胥轻声道:“他想在那里看就让他待在那里,不用打扰他。”
白敛说:“好吧。”
过一会儿又蹙眉道:“我总不明白你们的想法,难不成我刚才那些话又要惹人生气了?”
“又”字简直令人心疼,楚定胥沉默片刻,答:“我即便同你解释,你也是不懂的,况且我要说清楚了,叫无忧知道,他会发恼。”
白敛更觉得不解,搞不懂楚定胥解释怎么会惹恼师弟,但既然已经这样说了,他也就不强求。
把东西都打理好,他说:“我现在回谷中。”
“我会注意附近还有没有人潜伏,等没有了再来接你们进去,这次回去先准备好药,也跟师父商量一下解药性的法子,说不定有更好的。”
楚定胥这时候还没想到会因此而暴露自己的心思,点头应声道:“好。”
不等白敛再嘱咐什么,他就说:“我会照顾好无忧。”
既然这样,就没有什么好担忧的了,白敛最后跟小师弟说几句话,回了医仙谷。
这时候,半山腰上石台与石屋就只属于他们两个人了。
林无忧还在尴尬着,不好意思跟楚定胥主动搭话本,坐在石台沿子上看夕阳西下。
楚定胥在他身旁坐下,陪他一起看。
林无忧身体发僵,没了看风景的心思,满脑子都是旁边这个人和他将会做的时候,简直一团乱麻,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
偏偏楚定胥还要让他更乱一些,问他:“今晚什么睡?”
师兄来的时候并没有多带毯子,石屋里也只有一张床,所以今晚应当怎么睡?
林无忧强撑着,不想表现出对此很在意都样子,低声道:“咱们还一起睡呗。”
都是大男人,怕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