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叔,花房里的那个花匠今天怎么没过来上班?”
张叔是这里的管家,很多人的工作都是由他来安排的,包括那个花匠。
他当然知道原因,可是他怎么敢告诉何幸。“这个吗…这个我也不太清楚,不过我已经打了电话,听他说是家里出事了。”
“家里出事了?”何幸有些迟疑。
“嗯。这是不可避免的事情,我们也没有办法。”
“可是…你们不是签了合同了吗 ,应该要问清楚了再作决定啊。就这么草率的就决定了吗?”
管家的眼神有些躲闪,但是说出来的话依然未变。“花房里有很多工人,如果他不来的话,我们还会请其他花匠。请何先生放心,我们一定会照顾好花房里的花。而且沈先生已经为您重新订了一批昙花。是从南方培育的,品种很多,有细叶昙花,锯齿昙花还有卷叶昙花。沈先生不知道您喜欢哪一种,就让人给您多订了几种。”
“张叔,您明知道我想说的不是这个。”
“何先生,您知道的我只是一个管家,有很多事情是我不该多说的。不仅是为了我也是为了您。”话落,张叔朝着何幸鞠了一躬就转身离开了。
何幸急的如热锅上的蚂蚁来回转。
直到晚上他才等来了沈焰。
沈焰似是很累,一进家门就躺在了沙发上,一身的低气压。
佣人不敢上前,只有不明真相的何幸依然站在沈焰的不远处在看他。
“焰哥。你怎么回来的这么晚,最近很忙吗?”
沈焰听到了声音这才抬起了头。他拿开了一直挡着光的手,抬起了上半身。“嗯,怎么还没睡?”
何幸不敢上前,与沈焰留出了很长一段距离后就停了下来。“哥,我想问你一件事。”
“嗯。”
“花房里的那个花匠,怎么不来了?”
沈焰这才有了些反应。“怎么突然提起他来了,不是说没跟他说过话吗?”
沈焰坐起了身,他的手肘正搭在双腿的膝盖上,正不动声色的看着何幸。何幸甚至都能听出对方的话中带着笑意。
虽然很不想承认,但是他的心中已经有了预感。
“我承认,我之前向你撒谎了。”
沈焰点了点头,“嗯,很乖,终于知道承认错误了。”
“是焰哥你让他离开的吗?”
“嗯,还不笨。”
“只是让他离开吗?”
沈焰笑了,“嗯,还用了些特殊手段。你想知道吗?可能有些残忍,你应该不太喜欢听。”
“你…沈焰你!”
沈焰笑了,“怎么,不装了吗?幸幸你不乖了。现在都知道说谎骗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