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澜月眼眸中的泪珠落下来,他没有推开赵隶棠,带着哭腔问道,“将军,你看见了吗......我刚才......站
起来了......你看见了吗......我能站起来了......”
赵隶棠当然看见了,但他知道阿澜月只是情绪太过激动了,需要人的肯定而已。
他不停的顺着怀里人的后背,感觉到那纤细单薄的身躯止不住的轻颤,心中就漫上来细细密密的钝痛。
“月儿,月儿,你听我说,听我说好不好?”赵隶棠柔声道,“我们不这么着急,好吗?江大夫也说了,要 慢慢来,如果太过心急的话,可能还会引起反效果的,我们听江大夫的,好不好?”
阿澜月沉浸在巨大的喜悦中,根本没在意到此时自己跟赵隶棠的行为举止多么亲密,他听话的点了点头。
江逾白知道了此事后,也十分激动,治疗总算是见到了疗效了。
此后的几天中,赵隶棠每日都会来照顾阿澜月,给他送药,帮他按摩,而阿澜月也每日都会尝试着再次站 起来,但是江逾白不许他再那么使力了,所以他便慢慢的等着双腿重新恢复足够的力气。
而裴争也一直在暗中筹划着另一件大事。
这日,乘风拿着一封信回到院落中,亲自递到了裴争手中。
裴争看完信后,看起来心情不错,笑了笑,“时机差不多了。”
等到晚上众人一起吃完饭时,裴争便说出了自己的决定一一回长陵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