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逾白又教着赵隶棠怎么用那个小木锤给阿澜月的大腿敲打放松,见他做得有模有样了,便道,“不错不 错,那以后每日就请赵将军给阿月好好按一按了,一定不能间断啊。”
正说着,其他几人也从医馆内回来了。
沈十九一回来第一件事就是跑到阿澜月房间来看他,然后问了江逾白阿月今日的情况。
没一会裴争和乘风也跟着进来了,几人其实都很是关心阿澜月的伤情。
随后柳之远端着煎好的药进来,见着屋子里居然有这么多人,还惊讶了一下。
“大家怎么都来了,都不回去休息吗?”
他把药送过去,阿澜月伸手要接,他没给,说了句“还有点烫”,随后药碗便被一旁的赵隶棠接了过去。
柳之远看着面前的两人,颇为感慨的说道,“真是没想到,经过这么多的事情,你们两个还能再相遇,还 能再和好,哎,真是世事难料。”
阿澜月小声的回了句,“没有,是你误会了。”
赵隶棠端着药碗的手不由得顿了顿。
柳之远眯着眼睛打量这两人,一个耳垂有些红的坐在轮椅上,故意避着身旁半蹲在跟前的另一人,怎么看 怎么像是因为人多害羞才躲避的啊。
“哎,公子你就别骗我了,旁人不知道我还不知道吗? ”柳之远说道,“上次你俩被我撞破之后,你就是这 副表情,别以为我忘了。”
此话一出,阿澜月羞愤的瞪大了眼睛,盯着柳之远,小脸紧绷着,示意他不许再多说了,可惜柳公子压根 就没看见。
其他的几人互相交换了眼神,都差不多知道是什么事了,只有沈十九,看看柳之远,看看江逾白,看看乘 风,最后看看裴争,满脸茫然。
“柳公子,你怎么不说了呀? ”沈十九懵懂的问道,“你撞见棠哥哥和阿月怎么了吗?他们在做什么吗?我 也想知道,不能也告诉我吗......”
裴争适时的伸手捂住了他的嘴巴,把他托到了身边来按进怀里,沈十九眨巴了两下眼睛,更加迷惑了。
柳之远笑道,“这件事情嘛,也不是不能说,反正这里的各位都懂吧,就是当时赵将军和我家公子从蛮族 军营中逃出来,在我家的商队中隐藏起来了......”
随后,柳之远添油加醋连编带造的详细描述了一番当时发生的事情,但是在讲到他冲进草丛看到了两人之 后,就突然不讲了。
阿澜月急切的解释道,“真的不是那个样子的......我......我是在给将军上药......当时将军是受伤了
的……”
柳之远一脸讳莫如深,“嗯,后来我家公子是这么跟我说的,但是我也不知道得是多重的伤,还得......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