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阿澜月见江逾白气呼呼的样子,说道,“江大夫,没关系的,我相信你,你要我怎么做我就怎么做,我 知道你都是为了我好,甚至比我还要着急我的伤,我什么都听你的。”
这么懂事乖巧的话一说,江逾白就更加心疼他了,把小锤子收了起来,转身走到了赵隶棠身边去。
“这锤子不是用来敲疼他的,是给他腿上的肌肉放松按摩,”江逾白把锤子一把塞进了赵隶棠手中,“每天 三次,每次半个时辰,在这段用药的时日必须按时按点的敲打按摩,还必须要注意到各个穴位以及力度......”
江逾白吧啦吧啦的讲了好一会,末了盯着赵隶棠,“记住了吗?”
“嗯。”赵隶棠应下。
“你记住什么了? ”江逾白没好气道,“我看你什么都没记住,来你过来先敲敲试试,我看看你学会没 有。”
赵隶棠就跟被老师教育的小孩子一样,江逾白说什么他听什么,让他去阿澜月旁边蹲下,他就走过去蹲下 了。
江逾白站在旁边指挥着,“先把锤子放一边去,先按摩。”
赵隶棠把小木锤放下,挽了挽袖口。
“从小腿开始,顺着后面的筋络慢慢往上,拇指按住小腿骨,四指轻轻打着旋轻轻按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