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一鹤让了让身体,秦江浪抱着小夏神情闪躲着不敢直视李薇丽,期期艾艾半天不知道怎么开口。
小夏甜甜开口,笑得一口白牙:“奶奶!舅舅!”
李薇丽和季一鸽的心思瞬间就不操在季一鹤的身上了,秦江浪将小夏放在了地上,季一鸽牵着小夏的手问东问西。
李薇丽柔和了脸色,给秦江浪从鞋柜里取出一双新拖鞋,是她昨天专门去买的:“今晚住家里吧,别回去了。”
秦江浪很自然而然的开口道:“诶,妈!”
李薇丽愣了一下,她第一次见识秦江浪这么没皮没脸的人,却也没多说什么,逗了逗小夏就去厨房里做饭了。
一家人围在一起吃了个饭,饭桌上的聊天话题从季一鹤这几年是怎么过来的,又到了现在的热搜不减,几个人商量着对策。
时间不早了,小夏粘季一鸽的很,非要吵着和舅舅睡,李薇丽收拾完碗筷将小夏亲亲抱抱后,也就回自己房间躺下睡了。
开了十几个小时的车,现在季一鹤和秦江浪身上都不舒服,贴身衣服上都是汗味,秦江浪先去洗了个澡,季一鹤翻出来自己的睡衣给秦江浪挂在了门口。
家里再没别的睡衣了,季一鹤洗完澡后穿了一件宽大的白色衬衣,下摆刚好遮盖住了臀部的位置,露出一双修长笔直白皙的tui。
秦江浪正靠在床头喝水刷手机,看见季一鹤进来后呛了一下,水撒了一身,衬衣怎么看怎么眼熟:“这不是……”
季一鹤坐在床边沿,背对着秦江浪用一条干毛巾细细地擦着头发,松软的头发上飘出玫瑰的清香,他开口,举词有羞无愧:“嗯,之前没给你还的那个衬衣。”
是七年前秦江浪猫着腰亲手将白色衬衣的纽扣给季一鹤系好在身上,衬衣被季一鹤在家里压了七年,现在穿上还是宽大的。
秦江浪嗤笑一声:“我就说你故意不还我衬衣干什么,是不是天天让我上你这儿讨呢!还是让我看你色诱我?”
声音从身后传来,季一鹤垂眸擦着头发,并没有从善如流:“哪有,衣服明明是我用手帕换回来的。”七年前在没有电梯的破旧楼道里,他将白色衬衣还没有清洗作为借口用手帕抵押。
季一鹤很白,皮肤像月牙的白,他低头擦着发,在床头昏暗的灯光下,后颈那片肌肤水润盈盈,秦江浪一时之间看的失了神。
七年前他给季一鹤手把手的教策划,当年的小屁孩一转眼也都奔三的人了,他们连孩子都有了,一大一小,大的机灵聪敏,小的还没有成型。
秦江浪被视野给撩拨得火星燎原,他深深吸了一口气,慢慢吐出来后嗓音发哑:“季一鹤,我真,他,妈,忍不住了,想碰你。”
秦江浪长臂一捞,将季一鹤从后背拥入怀里,他吻着他的后脖颈,湿润的唇一寸寸的深吻下去,用娴熟的手法在他的胸前挑逗。
现在这种事情,秦江浪好像就能随手拈来似的,脸皮越来越厚重,季一鹤白皙的脸色潮红,心又软到了没边儿:“你要点脸行不行!”
“我怎么不要脸了?”
“刚回家你就……”
“你是我的人,怕什么?嗯?害羞了?”
“不……不是……”季一鹤从耳垂红到了脖子根,这么多年了,他还是经不住秦江浪的撩拨。
秦江浪三十五六,在床上躺了六年,现在已经不是最精力旺盛的时候了,偏偏心性还跟个毛头小子一样,如狼似虎的很,季一鹤拗不过他,爱到甘愿为他放下脸面,没办法最终只能妥协。
秦江浪交叠着长腿靠坐在床头,眉目帅的嚣张跋扈,箍着季一鹤的腰,用舌尖去描摹他的唇。
季一鹤水润的眸子里漾了一汪泉,低头看进了秦江浪的黑眸深处,他咬着唇轻轻喘息着呜咽,柔软的调子被折了几折:“嗯……嗯……我爱你,阿浪哥。”
黑夜里时间总是过的很漫长,秦江浪仰头深深看着他潮红的面孔,打心底觉得,季一鹤真的是要了他的老命一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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