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江浪看着季一鹤可怜兮兮担惊受怕的模样,就想把人摁在身下狠狠的操,这件事从他一年多前在病床上醒来的时候就想了,确切的说,再早一点,从碰见季一鹤的那个时候就开始想了。
秦江浪从胸腔里呼吸震抖:“乖,我真的忍不住了,从后面做。”
季一鹤遇见这么个没皮没脸像地痞无赖的人,愧怒的差点背过气,一口咬上了唇边秦江浪的拇指,不是很重,骄纵的意味多一些。
急的声音已经带上了哭腔:“你他妈的,你他妈的秦江浪,你敢!”
季一鹤身单力薄,哪里拧地过秦江浪的人高体硬,秦江浪一手攥着季一鹤的两个腕子压在枕头上,一手提了季一鹤的双腿,季一鹤能感觉到自己的半个腰都悬在空里。
他惊呼低压了一声:“你放开我!”
秦江浪把一双雪白的腿用力折了下去,挤进两腿间,哑声道:“艹!你再凶一下试试!”
季一鹤被弄的狠了,浑浑噩噩地压低声,颠三倒四的求饶:“轻……轻点……求求你了……秦江浪。”
秦江浪皱了皱眉,狠狠顶了一下:“叫什么?”
季一鹤被刺激地泪水不断往下淌,睫毛粘成一缕一缕的微微颤动,他仰着脖颈喉结震滚着试图发声,跟小猫一样叫:“……哥……阿浪哥……”
像甘霖滴入旱土,烈火叫嚣着燎原,他被情欲冲击地狠不得死在秦江浪的身上。
还好床是实脚木板床,不会晃动,床头昏黄的光线照地秦江浪额头上的冷汗涔涔,锁骨削白深陷,他看着季一鹤的模样,心被糖水给浇了层包衣,压低声道:“不行,不是叫这个。”
秦江浪不满意季一鹤的称呼,俯身在他耳边说着不要脸的骚话,逼着季一鹤改了几次称呼才罢休。
季一鹤觉得自己的身体几乎被灌满了,神志昏沉的一刹那,他整个人被火焰的尖苗给吞没。
一场堪比二战的炮火硝烟,季一鹤贴在秦江浪的胸口急促喘息,乖巧的小脑袋热得秦江浪的心都化成了春水。
“小鹤别睡,给你个东西。”秦江浪轻轻唤了唤。
季一鹤爬在秦江浪的胸口眼皮打架,轻轻哼了两声,呼吸渐渐平稳下来,睡沉过去。
秦江浪侧头看着手心掌躺着的两个闪烁着碎光的银圈,轻轻咳了咳,用另一只手一下一下抚摸着季一鹤后脑勺的黑发。
心想着还是等回了上海,找个合适的时机再给他吧。
第二天季一鹤睡起来的时候下身并没有绵腻的感觉,身上是干净的睡衣,他后知后觉的想起来,好像昨晚秦江浪抱着他给他洗了个热水澡。
今天是周末,身边的小夏还在睡觉,季一鹤抱起小夏将他放在床中间给捏了捏被子,小夏跟小猪一样拱了拱,季一鹤没去叫醒他。
厨房里传来油与水相滋的声音,季一鹤推开门,被秦江浪心惊胆颤的往炒瓢里扔土豆丝的模样给逗笑了。
秦江浪嘴上叼着烟,用铲子翻炒:“我昨晚都想好了,你负责赚钱养家,我给你做饭照顾孩子。”
秦江浪认栽了,以前只有别人照顾他的份,现在他竟然不顾身份的伺候自己的媳妇孩子。
季一鹤的好与不好,生气与愤怒,往后他都得这么任劳任怨地受着。
才七点多窗外的阳光就已经很明媚了,季一鹤满足地笑了笑,这样的日子真好啊,爱人相伴,他也有了一个完整的家。
秦江浪宽肩窄臀,纵然肩胛的骨头突出,可依然帅气的很,季一鹤从后面抱住了秦江浪的腰,把脸贴在了他的脊梁:“为了你我没有了家,不要命的生下小夏,我现在只有你了,再别离开我。”
秦江浪的后背僵硬了一下,是感动亦是酸涩苦楚汹涌的翻波,他嗓音发沉低哑,深情不化:“有我在,以后都会好起来的,不会再让你受苦了。”
餐桌上放的手机突突响了起来,季一鹤松开了秦江浪的腰,走过去滑下绿色的接听键。
是光华公司的老总打来的,急的像个热锅上的蚂蚁:“季一鹤,你现在赶紧来一趟公司!你快去看下微博热搜!”
季一鹤心里一阵狂跳,挂上电话打开微博一看,头条显示:「深圳光华策划总监竟然能够生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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