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个跟姚璐关系比较好的Mona随声附和:“就是,你说这年头怎么还有这么渣的男人,怕不是从学校里出来把人家女孩的肚子搞大了,却又喜欢的是男人,人家女孩没办法才把孩子扔给了他抚养。”
季一鹤一言不发的走过去,与两个女人对视许久,一动不动,垂下了视线。
忽然从桌子上端了一杯水从Abby和Mona的头上浇下去:“说够了没有,给你们浇点水让你们清醒清醒。”
凉意从头顶滚落,Abby瞪大眼睛不敢置信,一向对女人温和有礼的季总还有这么强势的一面, 她的豆沙色红唇颤抖了半天,厉声尖叫:“你,你欺负女人算什么男人!”
季一鹤目光刺人地看了一眼面前两个落汤鸡的女人,在桌子上重重顿下了手中的杯子,一言不发地转身去了二十一层的领导办公室,背影坚毅冷俊。
现在的他绝不是任人欺负了就一味的委屈求全自己,经过这么多年的努力,现在他有能力去保护自己的家庭不遭受流言蜚语。
更多的,好像是被某个人给带坏了。
季一鹤从老总办公室里出来后,总觉得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怎么老总要把他调到上海的分公司去,是秦江浪搞的鬼吗。
转念一想,秦江浪不是没公司了吗。
算了,多思无益。
下午六点下班,季一鹤早早扔了手头的工作去接小夏放学,在超市里给小夏买了些零食,清一色绿色食品,山楂条绿豆糕,还好小夏不挑嘴只要是甜的都爱吃。
晚饭时间季一鹤刚做好一桌饭端在餐桌上,听见客厅门被人给敲了敲,打开一看是秦江浪,他身边放了个行李箱,眼睛里布满了密密细细的红血丝,紧紧抿着唇,像个受了委屈的孩子。
“你来干什么?”季一鹤愣了愣,他的身上还穿着围裙。
秦江浪垂下眼睫,故意向前昏沉沉扑倒,季一鹤拥他个满怀。
秦江浪身上是淡淡的薄荷烟草香,季一鹤一个胳膊就能环绕住他的肩膀,以前他的胳膊上全是肌肉,现在干瘪瘪的骨瘦如柴。
季一鹤将柔软的手指触上了秦江浪的额头,他还在发烧,烫的季一鹤心里酸涩。
在床上躺了六年,他的好身体都去哪里了呢,以前他只在乎风度不要温度,穿的再单薄也不会生病感冒的,现在发个烧,怎么没完没了的。
“你怎么还带的行李箱?”季一鹤心里被耒耜给耙过,留了难以消除的痕,不自觉就软了姿态。
秦江浪努力站起身,艰难地扶着门框,唇泛白,哑声虚弱道:“小鹤,我昨天晚上被超市开除失业了,今天没钱交房租,房东把我赶出来了。”
季一鹤帮秦江浪把行李箱给提了进来:“你进来坐,我给你找药。”
小夏正坐在餐桌上吃饭,看见秦江浪后一脸嫌弃,一记斜眼飞怒:“你怎么又上我家蹭住!”
小夏双眼皮的棱刻很深,皮肤像温玉的白,头发带点秦江浪的自来卷,气呼呼的样子像个发怒的小奶猫,秦江浪想逗弄的心思都有了。
“你爸爸都不嫌弃我,你一小孩嫌弃我干什么?”说完后,秦江浪背着季一鹤冲着季夏做了个口型,“你,能,把,我,怎,么,样?”
季夏磨了磨牙,冲着正在茶几下找药的季一鹤大喊:“爸爸,你赶紧把他赶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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