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把人送回来,你等着我找人抄了你们龙河帮!」
杜誉脸色“唰”地一下泛了黑,气地摔了手机,手机砸在地板上四分五裂,陈忠闻声推开门:“杜小爷!您没事吧?”
杜誉回头盯着季一鹤看了一会,忽然唇上勾了勾笑,吩咐道:“阿忠,你给我取台摄像机来!”
陈忠很快取来了一台摄像机,杜誉俯身把季一鹤白色衬衣上的纽扣给一颗一颗的解开。
季一鹤在杜誉手下挣扎着闪躲,用脚踹,杜誉用腿压制住了季一鹤的双腿,半压在他身上继续脱他的衣服。
陈忠表情变的有一瞬间的晦涩难忍:“杜小爷,您这是要干什么?”
杜誉侧了个头,斜视了一眼:“当然是让你给录像!让秦总看看旧情人和现情人在一起是什么感觉!”
陈忠闭了闭眼,指甲掐进了手心掌,咬紧后槽牙,喉结滚了一下,沉默了半天才开口:“是,知道了。”他打开了摄像机,架在自己的肩膀上。
季一鹤已经被杜誉扒了上衣,露出了凸起的小腹,他努力蜷缩着自己,把肚子往后藏了藏。
杜誉跟掰河蚌一样,把季一鹤的身体给展开:“别动!让我看看!”
季一鹤察觉到杜誉的手正在他的肚皮上游走,极力反抗:“滚!你别碰我!”
杜誉压在季一鹤身上,反手敲了敲他圆滚滚的肚子:“没看出来,你瘦胳膊瘦腿的肚子倒是这么大!”
季一鹤感觉心在嗓子眼跳,他不敢去想一些事情的走向和发展,秦江浪不同意给杜誉地,如果他被杜誉再发现了以此要挟,甚至再强求一些更过分的事情,那秦江浪的处境也就危险了。
季一鹤着急的眼泪往鬓角湍,哑声求饶:“你别,不要……”
杜誉听不进去,他手已经在解季一鹤的皮带。
陈忠闭着眼,侧头不愿去多听多看了,他把自己的口腔给咬出了血腥味。
季一鹤还在挣扎,踹了杜誉一脚,杜誉被踹地直接摔下了床,陈忠唰地睁开眼,不经大脑反应连忙放下手中的摄像机,跑上去扶起了杜誉。
季一鹤双手还被反绑着,他没办法将衣服收拾穿好,用身体撞开卧室的门往楼下跑。
杜誉被季一鹤踹的那一脚不轻,撩起衣摆看,小腹上青了一片,他也不着急,就坐在床上等着有人把季一鹤送回来。
陈忠推开门出去,回来的时候手上多了一瓶药酒:“我给您擦擦吧。”
杜誉单手支撑在床上,身体向后仰了一点弧度,交叠着长腿,点了点头撩起衣摆,陈忠跪在地上,将药酒倒在手心里搓了搓,等发热后给杜誉盖在了小腹上慢慢揉,不知不觉自己的呼吸渐渐沉了起来。
杜誉居高临下地看见他鼓起的下身,手里转动着桃木串停了下来,自嘲地笑笑:“我这犯恶心的身体还能让你这条狗有兴致?”
陈忠喉结滚了滚,低着头一言不发,杜誉用小指的长指甲抬了抬陈忠硬朗的下巴骨,眼色沉了沉,很突然地一脚踹上了陈忠的肩膀。
骨头咔的响了一声,陈忠倒在地上,习以为常地很快垂头站了起来。
卧室门被人打开,季一鹤被门口的保镖给扭送着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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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誉重新把季一鹤压在床上,直接撕开了他的衣服扔在了地上,转头给陈忠说:“把摄像机拿起来,开始录吧!”
杜誉抽了季一鹤的皮带,退下了他的裤子,掰开腿后,愣了几秒,又看了看季一鹤的肚子,眼神一瞬间变的强势凌厉。
“阿忠,你叫个中医过来给他把把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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