尝过甜味的人,总有勇气面对这个不公的世界,面对这个生来差距悬殊的世界。
他们可以在一起试试看,季一鹤愿意给秦江浪三个月的考察期,到那个时候如果他们的爱情水到渠成,他就将肚子里存在的生命告诉他。
如果秦江浪只是为了一时的冲动玩玩而已,那他大可以把孩子打掉,从安比泰一走了之。
他虽弱小无力,但也有自己的坚持和不妥协。
秦江浪依旧维持着半蹲的姿势,低头故意往季一鹤面前凑,把两个人的视线相交互:“你怎么不给我说说,都这么大的人了,还跟小孩一样的用手帕?”
这个男人长的真是好看,飞扬不羁的眉,星河璀璨的眼,看别人的时候很霸道,看自己的时候又痞又温柔。
季一鹤抑制不住心跳,索性将搭在膝盖上的头偏了偏,闭上了眼:“我先天早产,小时候身体不好经常感冒,用手帕擦鼻子总比卫生纸要舒服,再后来慢慢就养成了习惯,把手帕带在身上。”
透过窗口的微风,空气里淡淡的薄荷烟熏还未完全消散。
秦江浪忽然翘起唇角,又骚又浪的笑:“欸!我都把手帕还给你了,你什么时候把我阿玛尼的白衬衣还给我!是不是故意不还,勾引我天天上你这儿讨呢!”
季一鹤还是没去看秦江浪,侧着头将满帕子的糖装进了睡衣的口袋,嗔怒地将手帕扔到了秦江浪怀里:“你的衣服我还没给你洗,手帕先给你做抵押吧!”
突然地,门被打开,小鸽摁下手边的灯,站在门口疑惑地挑着眉:“哥,你跟谁在那?妈说饭好了叫你吃饭呢!”
季一鹤大脑被什么给敲了一下,发麻了半天,有种奸情被撞破的慌乱错觉,他尴尬地猛站起来,背过身,将斜拉在胯骨处的睡裤给穿好,手指头哆嗦地扣上裆部的纽扣。
秦江浪“唰”地一下站起来,抿唇莞尔,自我介绍:“当然是跟你哥夫!我!”
季一鸽眨了眨眼,一头雾水:“什么哥夫?”
秦江浪走上台阶,半蹲下来仰视小鸽,摸了摸他的小脸,挑了眉解释:“你看,你有个姐姐的话,她的丈夫你是不是得叫姐夫。”
啧,季一鹤他家的包子脸都是祖传的么,他弟弟的脸也软绵绵的。
姐姐的丈夫是姐夫,没问题,季一鸽皱着秀气的眉一本正经的点了点头。
秦江浪抿唇莞尔,给小孩洗脑:“但是你现在只有哥哥,你哥哥未来的丈夫,那你是不是得叫哥夫?”
哥哥的丈夫是叫哥夫,没问题,季一鸽会举一反三,眼睛聚光地点了点头,可男的哪来的丈夫,季一鸽又摇了摇头,不懂。
季一鹤走上去把小鸽拉到自己身后,咬牙切齿:“你别乱瞎扯,别带坏我弟弟!”
李薇丽熬好了鸡汤,从厨房里出来,看见两个儿子都站在门口,还有一个星眸深邃的男人半蹲着,仰头唇角挂笑地看着大鹤,她问:“大鹤你跟谁在外面呢?怎么不让客人进来坐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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