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江浪哑口无言,为什么不是爱人,因为情人可以随意更换,走走留留不让人伤心,爱人却要不离不弃风雨共度,两个男人的感情,怎么会地久天长。
其实不用秦江浪说,季一鹤也知道,他没有去摁灯,而是扶着墙壁慢慢摸索了下去,凑上去在秦江浪脸边印了一个吻:“可能是我要求太多了,给你的亲吻,算作开始。”
“艹!你他妈还会撩人了!”秦江浪被这个吻刺激地反手将季一鹤摁在了墙上,用一只手攥了他两个纤细的手腕压他头顶的墙壁上,低头加深了亲吻,水液交融的声音清晰异常。
季一鹤开始轻轻喘息,瘦小的胸膛起起伏伏,唇角与秦江浪的唇黏腻了一条银色的线。
秦江浪松开了他的手腕,单手撑在他耳侧的墙壁上,扳起他圆润的下巴强迫他看向自己:“爽不爽?”
季一鹤的背抵靠在墙上,双手环抱紧了秦江浪的腰,难受的将头埋在了秦江浪的肩胛骨处,牙齿陷入他的肩膀的肌肉里,轻轻呜咽。
他们的地位差距太大,生活环境天壤之别,一个天生愚钝,一个资质卓然。
今后的五年,十年,甚至是百年,他用力奔跑也不一定能追上他的步伐。
可努力跨出一步,总比什么也不做畏畏缩缩要好得多,喜欢了就是喜欢了,只要不盲目失了本心,承认又有何妨。
秦江浪将手伸进了季一鹤的内裤,揉搓着前端,季一鹤脸红心跳的用手抵挡在秦江浪的胸口,咬了咬唇低低喘息:“不,不行,会弄脏的。”
秦江浪舔了舔他的耳垂,轻轻低笑:“脏了怕什么,有我给你洗。”
季一鹤身体开始发软,扒着秦江浪的肩膀站都站不稳,开始打岔:“你到底要给我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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