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熟悉的公司大楼，他目光微闪，在何董地催促下只能跟上前。
如今地寰宇建设，如日中天，前来投标地监理公司地资历与规模也不凡，连何董看到一些人都不自觉露怯。
许戚平复紧张的情绪，跟着落座。
招标开始，陆衍承在万众瞩目下出现，他感觉到灼热的目光落在头顶，许戚没有抬头，认真看着他们公司的企划书。
其他人顺着陆衍承地目光自然也看到他，现场开始窃窃私语。
企业能不能中标，最终看的还是报价，谁价钱低，谁就能中标。
看得出来为了能与寰宇合作，大家都把价格压到不能再低，已经出现了比他们报价低地公司，他们没指望了。
于是轮到他上台简述地时候，许戚前所未有的放松，拿出他多年跑工地的经验，由浅入深地分析，效果也不错，收获了几位他欣赏的业内前辈赞赏的目光。
他按耐住小小激动下台。
啪啪——中厚地掌声响起。
他诧异回头，陆衍承直勾勾盯着他，手里掌声不断，有陆衍承带头，霎那间，场内掌声热烈。
许戚茫然站在中央，傻眼了。
前面不乏同样汇报优秀的人，可所有人里，他单单给他鼓了掌，联系开始前陆衍承看他的眼神。
现场的人看自己的眼神都变得不一样了。
所有公司汇报完毕，最后公布的中标公司也不是开价最低的，他们也淡定的接受了，似乎默认了是因为他和陆衍承的关系。
他跟着何董出来，陆衍承倚在车前抽烟等他，何董识趣避开。
今日种种，都让许戚不痛快。
“陆衍承，我搞不懂你这么做的目的，也不想懂。我只求你远离我的生活，不要再缠着我不放了！”
缠着不放的人，变成他了吗？
陆衍承烦闷吐出烟雾，那日回来，“好聚好散”四个人如同一道魔咒，困住他。
他没有动，沉默地望着他离开，又吸一口烟，背影竟有些落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