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戚悲哀的发现，他太清楚自己的身份，所以连质问的勇气都没有。
他对于他来说，只是情人，因还算乖巧，便一直留着。
即便如此，他小心翼翼维护这段关系，却忘了，时间久了，他总会乏味。
陆衍承从客厅回来，见许戚坐在床尾发呆，皱了皱眉。
“明天你从这里搬出去，我在你公司附近另租了公寓，上下班更方便。”
陆衍承俯身，抬起他的下巴，深邃的眼眸直勾勾看着他，语气轻描淡写却不容置喙。
许戚慢半拍，面带困惑低声问：“为什么？”
他目光停留在他苍白的纯色上，拇指轻拢慢捻，润色重新上涌他才放开，环住他的腰，沉沉压上去。
“阿远回国了，他在国内没有地方住。”
话音刚落，他浑身血液瞬间凝固，逼仄地无法呼吸，他努力望着他：“今天晚上，他来过，对吗？”
陆衍承怫然不悦，加重手中力度：“许戚，你这是在质问我？”
“你有什么资格！”
六个字，振聋发聩！
像一把刀将他狠狠劈开，他颤抖着，嘴巴半张，眼泪滚落。两年地日日夜夜触目皆是，到头来，他连一句质问地资格都没有。
是啊，他只是陆衍承心上人离开后的调味品，本就可有可无，如今许嘉远回来了，他哪会允许他留下。
陆衍承看到眼泪，心中升起烦躁，粗暴地将手伸进衣服。
“哭什么，这两年我不曾亏待过你，结束也给你另安排了公寓，你还有什么不满意。”
许戚抽泣，如果可以他也不想流泪，如果可以，他也不想爱上一个不爱他的人。
“你一向聪明，最懂我喜欢什么样的人，像以前一样，乖一点，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