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一身华服穿在她的身上略显威严,她的周身带着一股诡异的气息,让人心生不安。
而景贵妃可顾不了那么多,她满脑子都是那瓶能够让澜砚一直爱着她的药。
小心翼翼的将药瓶接过,然后对着那位娘娘磕了磕头。
“多谢娘娘......娘娘还有什么吩咐?臣妾一定通通帮您办到!”景贵妃欣喜若狂的说道。
女人微微勾了勾唇,然后挥了挥手,“哀家这边暂时还没有事情交由你去办,你只需要讨好皇帝就是”
“是是是......一切都听娘娘的......”景贵妃将药瓶揣进了怀中,眉开眼笑的说道。
“退下吧,哀家想要静一静。”女人的那双眼里闪过几分冷芒,随后站起身来,慢慢的走向偏殿。
景贵妃这是规规矩矩的退下了,那张脸上带着几分志在必得之色,有了太后娘娘的扶持,又有谁妄图同她争宠呢?
“愚蠢。”等景贵妃走远了之后,那女人冷笑了一声,不紧不慢的说道,保养得当的容颜上带着些许讽刺的意味。
贪慕权势的人,最后只会一无所有。
阿..
如果澜砚在场的话,定能认出此人就是他的养母,也是当今的太后娘娘。
谁知道那一向温和以慈母著称的太后娘娘,却有着一颗蛇蝎一般的心肠呢?
司文晋带着沈耀和文灿连夜便跟着顾知安出了宫,与此同时他们的计划也都尽数打乱,需要重新安排了。顾知安虽然在和澜砚要人的时候举止有些不妥当以外,其他方面倒是切切实实的一位真君子。
他也承诺了,在司文晋没对他动心之前,不会跨越雷池半步,同时也保证会给司文晋一个自由之身。
这样一来,他办事也就轻松多了。
顾知安还特地出钱帮他在外面买了一个院子,这也省了不少的事。
就这样司文晋过上了被“包养”的生活。
搬入院子的第二天晚上,司文晋便遭到了人的突袭。
说是突袭,那突袭的人也算是老熟人了。
“澜砚,每次都偷偷摸摸的晚上来,你不觉得累吗?”司文晋似笑非笑的看着蒙着面的他,放下手中的书卷。
澜砚用那双黑沉沉的眸子直勾勾的注视着他,然后摘下了面罩,露出了那张倾世的容颜。
“这才把我送出去多久啊,这么快就想我了?”司文晋的语气看似漫不经心,其中却带着无数的讽刺意味,如同一把把利剑直插.他的内心。
“司文晋......”澜砚声音沙哑的唤了一句,那如夜色一般漆黑的眸中带着深深的凉意,就像是野兽锁定了
自己的猎物一般,恨不得直接叫人吞噬殆尽。
“现在我是顾知安的人,还请陛下不要多做纠葛,容易让人误会。”司文晋冷冰冰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