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文晋眼底的抗拒意味明显,他刻意的与江执南拉开了一些距离,现在的他头昏脑胀的明显不在状态,根本不可能和顶峰时期的江执南相对。
就算是他现在想要刺杀的话,估计也有一点不太实际。
“可是……这样我可就少了一个倾国倾城的小男宠呢……”
江执南眸色一冷,黑沉沉的眸子就这样盯着司文晋,颇为压抑。“可由不得你。”
紧接着司文晋就被江执南绑了个彻彻底底,一点也不能动弹,随后凭借着宽大的衣袍将司文晋裹得严严实实的,大步流星的往密室外面走。
“……”
那你特麽的跟老子废这么多话干嘛?
司文晋紧抿着唇瓣,(身shēn)体的不适感越来越严重,他闭起了双眼。
耳边是那人沉稳的呼吸声,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安全感。
江执南(身shēn)上的那股淡淡的清香味儿将司文晋包裹着,那炽(热rè)的体温像是要隔着衣服就传递到司文晋的(身shēn)上一般。
司文晋之前被冻的狠了,现在接收到了突如其来的温暖,忍不住的朝着江执南的怀里钻了钻,然而在意识到自己的动作之后,(身shēn)体又僵硬了起来。
江执南温(热rè)的唇瓣就这样贴到了司文晋的耳垂上,喷洒出来,那湿湿(热rè)(热rè)的温度,让司文晋浑(身shēn)都有一些不自在。
紧接着就听到江执南说道:“我倒是什么都没做呢,你就往我的怀里钻了,我要是做点什么……那么岂不是不得了了?”
司文晋被他讽刺得脸上一道青一道白的,(胸xiōng)口大幅度的起伏着,却又无言以对。
妈的,他干嘛要蹭那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