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好了,现在你可以走了,我去改奏折。”
江执南摆了摆手,就像是赶苍蝇一样,紧接着从软榻上起(身shēn),准备前往御书房。
“用完就丢。”
阂忍不住都翻了一个白眼,随后吊儿郎当的迈着步子出了寝宫。
……
再说江执南,去了御书房批改奏折之后,满脑子装的并不是那些政务,而且那只穿着一件里衣的男人。
想到了他那高抬起下巴的高傲模样,以及那如同大漠中的孤狼一般凶狠的模样,就忍不住的想要去征服他,断了他的利爪。
还从未有过一个人能够让他如此的牵肠挂肚。
深吸了一口气,想要将注意力重新引回那些书卷上,然而司文晋那副狼狈的模样却在他的脑海中挥之不去。
手中虽然握着一根毛笔,却久久都未曾下笔,江执南已经很久都未曾像今(日rì)这般心浮气躁了。
喝了一口茶水,这才勉勉强强的将心头的那一股燥意压下。
他倒是没有想到一个小小的刺客,对他倒是有如此大的吸引力。
“若是你用这张脸去(床g)上勾引我,说不定还会刺杀成功呢……”
这句话又重新在他的脑海里面浮现,当初不知怎么的,居然说出了这番话来。
更有了那冲动的三(日rì)之约,不过让他重新选择一次的话,他恐怕还会这么做。
他江执南,应该得拥有最好的,不论是人还是物。
……
“哈欠!”
此时还在那黑漆漆的伸手不见五指的密室之中的司文晋,此时忍不住的打了一个喷嚏,面色有一些苍白。
按理说,习武之人,(身shēn)子底绝对不会差。
然而他只(身shēn)穿着一件亵衣,而且还被泼了凉茶,待在这不知有多冷的地方,(身shēn)体都快要被冻僵了。
此时那件被江执南用匕首割裂的衣服也没什么用处了,就算是抱着也不能缓解寒冷。
他打着寒颤,牙齿不停的碰撞着,那原本浅粉色的唇瓣,此时已经冻的有一些发紫了。
“该死。”
低咒了一句,随后脱掉了(身shēn)上那层湿透了的里衣,露出了里面那精壮的(胸xiōng)膛。
8787非常自觉的闭上眼睛,回他的小窝里面放小电影去了。
嗯,非礼勿视……非礼勿视……非礼勿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