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刘一白在出租车上苦思冥想,硬是想不起来自己去日本干了什么,难道说……是去买那玩意?不不不,自己对那个并不感兴趣……吧。
果然……自己是去买片了吗!
脑损伤吗?刘一白看到过透出来的片子,自己的脑部神经损伤程度非常严重,比王耀那一张要严重几倍。但是……自己好像还挺正常啊。除了眼神越来越不对劲,越来越爱忘事,经常人格分裂之外也没什么了(是,还能有比这个更不正常的吗)。
“小兄弟,怎么了?”司机从后视镜里看到了刘一白的表情。
“没什么,有点头疼,你稍微开快点吧。”刘一白以为是受风了或者是晕车,所以就没有在意。
“小伙子?你怎么了?”司机师傅叫醒了刘一白。
刘一白慢慢睁开眼睛,他觉得自己突然好乏累。昨天晚上多少也睡了一会儿的,应该不会太累才对。
刘一白打了个哈欠,把手机拿出来,扫了一下车上的二维码,付了二十五块钱。
司机看着刘一白远去的背影,不禁想起了朱自清的《背影》……不对,是想起了自己父亲的背影(这不是更直接了吗)。
刘一白扶着墙,感觉全身都没有力气。看了一下票上面的时间,是十二点的航班,这张票是神宫秋野给他订的。这里有椅子,应该还可以睡两个小时。
刘一白设置好闹钟,沉沉睡去了。但是仿佛刚刚睡去,闹钟就响了,嘀嘟嘀哒滴滴答(这是什么旋律啊!)。
刘一白眼泛血丝,时间已经是十一点四十了,赶飞机的人也都匆忙的来往这里。
刘一白这是第二次坐飞机,也有了一点经验了,拿着票很快就找到了自己的位置。好巧不巧的,旁边是一位女生,穿着低调雅致,皮肤非常洁白……(以上省略138个字)。刘一白没有多看,把手机关机后就又睡着了。
“先生,已经到日本了哦。”旁边传来空姐悦耳的声音。
刘一白睁开眼睛,飞机已经降落了,乘客已经快下光了。刘一白看了一下时间,已经过了好几个小时了,都已经接近晚上了。
对了,机场应该有人接他的,神宫千夏说对方叫,好像叫神宫羽步。神宫千夏好像还说了句什么,他给忘了,他现在的的记忆力太差了。
刘一白看向四周,这里还是有点多的,他老半天都找不到有什么人在等人。
刘一白仔细回想,神宫千夏说对方会穿着一身黑色的正装,而且是个男的。
刘一白往候机厅走去,对方应该会在这里等着自己才对。
“一白(中文)様(日语:先生),ここで(日语:在这里)!”一个俊秀的年轻人喊道。
刘一白听到了一白两个字,看了过去,然后他听到了对方的一系列日语。刘一白愣在那里,神宫秋野是在玩他吧,他对日语的理解也就只有能打招呼的程度。
刘一白硬着头皮走了过去,对方笑着说道:“瓦达西瓦神宮羽歩,瓦达西瓦はい委託を受ける……”
这一段刘一白不需要听也知道对方是在介绍自己,还有就是介绍自己是来干嘛的。
“哦,阿里嘎多。”刘一白说了一句谢谢就示意对方赶紧上路,因为不知道走怎么说他只能用肢体语言示意对方带路。
神宫羽步好半天才明白他的意思,说了句跟我来,就朝着一辆车走去。
刘一白看到车大吃一惊,这辆车难道说是……
刘一白坐着电瓶车,表情异常不满。这个神宫秋野也太会折腾人了,不说本田、玛莎至少也来一辆车啊,派个小电驴算什么?
“到了哦,一白先生。”神宫羽步恭敬的说道。
刘一白看着眼前的房子,这是松下家的新房子吗?也太大了,光从外面墙的长度看就有好几十米,里面的院子应该会非常大。
神宫羽步对外面看门的说了两句日语,对方就示意他们两个进去。
刘一白看着这个看门的中年人总感觉很眼熟,可就是想不起来是谁。
刘一白看了他一眼就进去了,这个院子真是宽敞。比如那个池塘,里面好像还有小鱼在游,水清可见底,让人忍不住想去喝它一口。刘一白笑着捧起一把水,喝了一口,居然有点咸,是鱼食撒太多了吧。然后,刘一白看到了旁边不远处正在泡脚的松下月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