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默默无言,继续开动车子,没有掉头。
“还去医院干什么呀?”
“你手上还有伤。”
十分钟后,车子停在医院门口,他没有急着下车,而是用力地把她搂紧。
“时妤,千万不要有事。”掀起帘子的那一瞬间,他几乎整个人都要疯掉。
他闭眼,泪水滴到她的脖子里,她瑟缩了下身体,在他怀里点了点头。
“我绝对不会,再伤害自己。”
他要怎样,才能把她拉出那个漩涡,那个让她只要稍微一靠近就会丧失求生欲望的家?
少年时他就知道她的家境,那时候的她比现在还要脆弱,他曾经,拍着胸脯对她保证。
从今以后,我会保护你的,时妤。
可是,后来呢。
她人生中的种种不幸,都是他推波助澜。
如果今天晚上她真得遭遇不测,他也是凶手之一。
第二天,时妤醒了过来,手臂上缠着白纱,脸上也被药水涂得花花绿绿,床单上也被染的五颜六色。
她不适地扭了扭腰,秦寰的手臂紧紧将她禁锢,她窝在他胸口。
他睁开眼,眼里血丝密布,显然昨天夜里睡得很不安宁。
“怎么了?”他的声音懒懒的。
“想尿尿。”
“我陪你去。”他利落地掀开被子。
“我只是上个厕所。”
“鬼知道你在浴室里会做什么。”
两人纠缠不清地来到浴室,昨夜的血迹已经被阿姨清理干净,第二天早上人家就递上来辞呈,大概是怀疑秦寰在家里杀人分尸,或者有家暴倾向,看,这栋别墅的女主人手上不就缠着绷带吗?
时妤把秦寰推出去,“你在这看着我尿不出来。”
“你在床上都能尿,哪回我没有看着了。”
水蜜桃做的女人,在他身下高潮的时候,水流得到处都是。
“滚啊。”
她的手臂受伤,他走进来替她拉好裤子,“反正都要给我看到,出不出去有什么区别?”
他将她公主抱起,送回大床上,身子欺压上来,“妤,再陪我睡会吧,我实在,有点累。”
时妤点点头,他钻进她宽大的睡衣里,双手游弋,捧起她的一对雪乳,覆上唇里里外外地亲了亲,没有淤青,没有伤痕,才肯放过,唇舌一路向下,来到她平坦的小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