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色的紧身裤,更是将花臀包成粉红蜜桃,他的手掌裹着她的腰,光滑饱满,如触裸肌。
她挣扎求饶,表情窘迫,如陷囹圄,“不,不要在这……”
“情妇会有拒绝的权力?”他覆上她的唇,舌头肆虐,在她口中攻城夺地,“我想在哪里就在哪里。”
林遥虚弱地挂在他怀里,一只腿被抬起,裤子早已剥落,扑簌簌挂在脚踝上。
他一挺腰,那具早就被他调教得温驯的身子很快便容纳了他,她心里再不情愿,身体却是诚实的。
她的双腿像年糕那般糯白,腿心如同芍药嫣红,仿佛一团白面,被人逼出汁水,摁在墙上,揉搓成任意形状。
林遥捂着嘴,眼里大雨不停,下身也湿意绵绵。
她吟哦宛转,面红如血,从来没有这样难堪过,可身体里也从来没有这样快活过,电流在五脏六腑乱窜。
“傅诚……”她攀附在他肩膀上,神志有些迷离。
视线漫无目的地飘游,雪白的天花板,他的蛮力冲刺,青黄的墙壁,他的肆意揉捻,纯净的玻璃窗外,他的吻痕遍布,还有那双暗红的眼。
林遥整个人突然凝固,全身的血液逆流,目光触上窗外树影里那张扭曲痛苦的脸。
她在他怀里死命地挣扎,那张脸红而肿胀,睁开眼复又看了一眼窗外,沈桐舟早已经消失不见。
是幻觉吧。
林遥昏死在傅诚身上。
人生波动
??回去那天夜里,林遥大病一场,每天晚上高烧不退。傅诚叫来私人医生,生平第一次,他亲自侍候一个女人吃药。
房事激烈,不可太过,情志郁结,不可多思。
看着那张晄白无光的脸,他问自己,他过去从来没有强迫一个女人跟他不分场合地发情,他这是怎么了?
他那天听说她被纠缠,哭得不轻,他是想去安慰她一番的。
林遥不止是一个情妇,她有她的善良正直,温柔解意,尽管她已经与初见时判若两人,但她性格里的那些美好,依旧十分闪耀。
她是他的得意下属,是商业谈判时最有力的副手,时妤性格冲动,惹是生非,林遥总能不动干戈地瓦解,以柔克刚。
她也是床笫之外,他最信任的红颜知己。
即使是提起前任,她的语气也依旧是祝福的,他以为她已经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