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喝啦,你这天天醉成这样,想干嘛?”阿安拿过他手里的酒瓶。
“想干嘛?你说我想干嘛?”沈行司一阵大笑,“当然是想开心啊”
他怀里搂着不夜岛的香艳美女,醉红了的脸看向她,“这里还有这号美人,我以前居然没发现”
“这是新来的,你当然不知道了”,东子道。
“新来的?从哪里来呀?”
“我之前是奴隶区的”,那女人道。
“呵呵,又是奴隶区的~”沈行司推开她,又接连撬开了几瓶酒,“还是喝酒有意思”
阿安示意包厢内的女人离开,随后走近沈行司身边。
朝他吼道:“不就是个女人吗,哪里没有?难道兄弟情还抵不过一个女人?”
见沈行司没有理会他,夺过他手中的酒瓶,摔在了地上。
破裂的声音,将快要睡过去的东子惊醒。
“怎么啦?怎么啦?有人攻岛了吗?”一阵胡话完,见自己还安然的在包厢内,又安心的睡了过去。
阿安扯着沈行司的衣领,“别以为你什么都不说,做兄弟的就不知道,不就是为了于梦那个女人吗?她有什么好?就算她再好,她现在也是慕寒的女人,兄弟的女人不能碰!”
“是我先遇见她的”
“但是也是你将她送去别人身边的!你清醒一点!从你带她第一次来不夜岛见慕寒时,你就已经失去她了,你明白吗?”
虽嘴上挂着笑,可眼角已经流下了泪。他用手抹了一把脸,突感胃里难受,一把将阿安推开,吐了一地。
阿安叫人送来了热水,又叫人简易的打扫了一番。
沈行司身子瘫软的靠在沙发上,嘴里自言自语道:“可是我还爱她”
阿安无奈的摇了摇头,拿起沙发上的外衣搭在肩膀上,没再多说什么,也不想再管他们,愁着脸走了出去。
东子已经彻底睡死,鼾声如雷。沈行司微闭着双眼,半睡半醒。
就是这个包厢,带她来到这个包厢,是她和慕寒第一次相见。
以为一切都是玩笑,自己却陷入了那场玩笑,不能自控的爱上了她。
“于梦,从始至终,我都爱你!我最后悔,最后悔的就是没有早点发现自己已经爱上你!”
自言自语完,又是一阵轻笑。
包厢门被人打开,外面刺耳的喧闹冲了进来。
他朝门口看去,是一个身穿性感黑色蕾丝的女人走进来了。
醉意上头,看眼前的人都有些恍惚,并未认出是林茜。
“谁让你进来的?”沈行司道。
林茜先是走到东子身边,靠近他,拍了拍他,见他睡的跟死猪一样,这才走近沈行司身旁。
“沈副总,这么快又不记得我啦?”
“你是谁啊?”
“我是于梦的好姐妹,我们在奴隶区住在一起的”
“于梦?呵呵,有什么事吗?”
“她叫我来,是想约你”
“她约我,怎么不自己来,叫你来?”
“她这不是怕被主人发现嘛”
沈行司淡淡的笑了一下,反身一手挤住林茜的脖子。
“说,你到底是干嘛的?”
沈行司太了解于梦,她是不会主动约自己的,更不会用这种偷偷摸摸的方式!
“你先松开我我就说,我喘不过气来了”,林茜说着,脸也涨的通红。
沈行司松开她脖子的那一刻,她勾着身子,咳嗽了好久,才平复过来。
“我说,我说。确实不是于梦叫我来约你的,而是我实在是看不下去了,也忍不了了。于梦和主人在一起一点也不幸福,她每日以泪洗面,我作为她的好姐妹却爱莫能助”
林茜说着说着竟哭了起来。
“到底怎么回事?”沈行司语气有些激动,好似有一团烈火要爆发。
“我们以前在奴隶区是三个人同住的,另一个偷偷跑去看过她,这才发现,她过得一点也不好。不仅人消瘦了许多,整个人也没以前乐观了。她跟我们说,主人……主人……”
林茜说着又抹起了眼泪。
“他对她做了什么?”
“主人怀疑她肚子里的孩子不是他的,继而每日他一不开心就冷落她,不仅冷暴力,甚至会动手……”
“不可能,他不可能打她”,沈行司不相信,可眼神却没有话语那般坚定。
他现在只怪自己当初为什么冲动说,孩子是自己的。无心的一句话,给她带来了如此重的伤害。
他一只手揉了揉人太阳穴,紧皱的眉头满是焦虑。
林茜乘胜追击的说道:“于梦现在就想逃走,她和我说今晚她会去渔船哪里,叫我帮她逃走。可是我哪有那般本事,要是能逃,我早就逃了,所以这才冒险来求你了。你如果不信,你可以晚上去海边渔船那边看,看她是不是就在那里”
他想起了曾经慕寒将于梦错认,对她做过的事。
他要折磨她,简直轻而易举!
可是他还是有一些质疑,他暗中去看过于梦,他们走在一起时,她脸上洋溢的喜悦是装不出来的。
一切只能看今晚了,他今晚若真看见于梦,那一切就都明了。
林茜看着他一脸愁容的样子,便知道他是信了。今晚只等看好戏了,想到晚上的大戏,不禁偷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