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裴缜进出更缓了。
“二爷……”
“叫我名字。”
“玄朗。”
“记住了,以后就这么叫,不许二爷长二爷短。”
“知道了,二爷你快点动。”
“嗯?”
林畔儿百爪抓心,不见了平日里的冷淡,声音娇狞若狐狸,“夫君……”
林畔儿这声夫君简直比一百副春y还灵,裴缜血脉偾张,抓住她的两条腿一鼓作气,须臾升至极乐。
两人做完后又眯了一觉,醒来天光大亮,裴缜来不及用早饭,匆匆穿上衣服赶往大理寺,自是赶不上点卯。
裴缜极端自律,寺里点卯唯有他回回不落,未尝一次缺席。同僚们都说他是把日晷刻心里了,今次姗姗来迟,合该议论纷纷,奇怪的是,大家居然都不见怪。
白寺丞甚至憋着笑打趣他:“可以理解,毕竟夜里要伺候娘子,白日起晚实属正常不过。”
同僚们无有不笑的。
裴缜脸皮涨红。心里把沈浊骂了千万遍。
“裴寺丞成亲,怎的也不请我们,亏得我们共事多年。”黄寺丞诉屈。
“原没想大张旗鼓,也不是第一次了,因此低调了些,没宴请宾客。”
“裴寺丞未免过于低调了,怎么说也是大喜事一桩,没喝成喜酒,请大伙吃几枚喜饼也好。”
“是我疏忽了,明日给大家带。”
“这才像话嘛。”
好不容易应付过去,出来透气碰上沈浊口嚼胡饼打长廊另一头走来。
“吃了没,我这还剩一张。”
裴缜不答反瞪他:“你嘴巴严一点儿会死,到处宣扬什么。”
“我宣扬什么了?”沈浊满嘴胡饼,眼神无辜。
没等裴缜继续分辩,房少卿开门出来,看见裴缜,满眼放光:“哎哟哟,这是怎么着,裴侍郎没把我的话传到?这大喜的日子贤侄女婿还过来作甚?”
裴缜目露疑惑。
房少卿挤开沈浊,亲切地挽住裴缜:“还是说贤侄女婿心系公务,不愿休沐,啧啧啧,这份敬业精神真是堪当同僚表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