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凯这番话怼的吕父脸色有些尴尬。
吕玲上高中的时候,曾谈过一个男朋友的。
吕父以为邵凯不知道,所以才振振有词的替女儿那样辩驳,没法想到被怼了回来。
邵凯想尽快结束谈话,不等吕父回答他的问题,又说道,“吕教授,我说这么多,只是想提醒您一下,我个人认为吕玲性格变化特别大,有点反常。”
“那天她在队里闹完事后回到我家,一言不合,又对我奶奶和我妈破口大骂,那些话恶毒至极,怎么都不像是受过高等教育的大学生骂出来的。”
“之后,她又忽然哭着告诉我妈,说她被鬼附体了……”
听着邵凯诉说吕玲的种种丑态,吕父脸色越来越难看,听到这里时,他终于忍无可忍的拍桌而起,“什么东西?被鬼附体?”
说吕玲任性,脾气不好,心胸狭窄,口无遮拦,不敬长辈……等等,吕父都能接受,唯独不能接受他学习优秀的女儿像乡野村妇一般,说出自己被鬼附体这种荒诞话。
吕父身为堂堂的大学教授,不仅不相信这些鬼怪之说,更是坚决反对人们有这种迷信思想。
可现在他的宝贝女儿竟然将她行为的转变,归结于‘鬼附体’,可见这些年他对女儿的教育是多么的失败。
所以,他才会如此愤怒。
“您没听错,就是鬼附体。”邵凯肯定的点头。
话说到这,他认为差不多了,便起身告辞,“吕教授,您忙吧,不打扰您了,我先走了。”
这次吕父没再留他。
等邵凯离开后,吕父面色阴沉的坐在那儿发呆,吕母从房间出来见了,推了他一下,“发什么愣呢?那个乡下土包子说了什么?”
吕父回神,狠狠瞪了眼吕母,“什么乡下土包子?你也是有文化的人,怎么说话这么难听?我们国家所有人往上理几代,都是农村人出身,我家老祖宗也是农民。农民怎么了?要是没有农民,我们这些不种田的人喝西北风去!”
吕母被骂得面红耳赤,“你神经病啊,我又不是说你,你那么激动做什么?我还不是气那个邵凯让玲玲受委屈了吗?玲玲是我女儿,也是你女儿,你难道就不心疼她被人欺负啊?”
“行了,别扯那些没用的。”吕父心情不佳的摆摆手。
他探头往吕玲房间的方向看了看,压低声音问吕母,“吕玲人呢?”
“她说她累了,睡了。”吕母气呼呼的答道。
吕父抿抿唇,将头往她面前凑了凑,再次将声音压低,“你仔细想想,有没有发现玲玲近来性格变化很大?”
吕母眼神一厉,本想生气的驳斥丈夫,好好的怎么这样说女儿?
可看着丈夫一脸凝重的脸色,她将话咽了下去,然后认真回想吕玲近来的所作所为,想想是不是有反常的地方。
吕母想了好一会儿,才轻声说道,“要说有吧,好像也没啥大事。要说没有吧,好像玲玲现在不像以前那样听话懂事,变得特别有主见,她做决定的事,九头牛都拉不回来。”
“就像这次去邵凯家,我们是不同意的,可她为了达到目的竟然绝食,这要是在以前,她肯定不会用这方法逼我们。”
“反正都是类似这样的小事,也没啥大的变化。”吕母做最后总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