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经抄写十遍,同样,今r子时。”
两人又灰溜溜地倒退进房中。
“墨淮书!”顾怀夕头都大了。
“稍安勿躁。”
“稍安勿躁。”墨淮书心虚地不敢看顾怀夕的眼睛。
————
严知与站在香梅果前,看着红透的果子,想起舒瑶当时种下它们的样子,一晃已经一百多年了,
“不知道,你过得还好吗?”
严知与拿出那个蛋糕,尝了一ko,被丝滑的ko感和香梅果的甜冲击的久久回不过神。
“顾怀夕与你的经历非常相像,是个不错的好苗子。”
“你应该会喜欢这个。”
严知与站了很久,看着远方,最后叹了ko气。
————
屋里墨水横飞,墨淮书双眼无神地从宣纸上抬起头来,一旁的时予敢怒不敢言,小手也抄的飞快。
顾怀夕则是沉迷其中,虽然烦躁,却也不排斥。
“好饿......”时予喃喃道:
“我只吃了一小块。”可爱的小脸皱成一团,下一秒险些挨一顿暴揍。
“这个月,零食减半!”顾怀夕飞过来一个眼刀。
墨淮书chao控着笔墨,不敢抬头。
————
子时
“掌握的不错。”严知与将手搭在顾怀夕的肩头,感受着女子体内横冲直zuang的灵气。
“不错。”
只是有点不太稳当,大概是j础的问题。
严知与考量了一下,吩咐道:
“以后每r卯时,你与淮书一起练剑。”
“你先拿树枝,过段时间,带你去寻一把剑。”
出了殿门,顾怀夕摆弄自己的手指,苦巴巴地询问道:
“我还能睡多久?”
墨淮书心头发笑:
“两个半时辰。”
真是没天理了!
顾怀夕垂头丧气地躺在了cuang上。
————
天刚蒙蒙亮,顾怀夕就带着黑眼圈站在院中,手中的一招一式都绵绵无力。
“咻——”一个石子飞了过来。
“像什么样子。”只听其声,不见其人。
看着捂着脑袋的顾怀夕,墨淮书这才仿佛想起了什么:
“哦,忘了告诉你了。师父不在也能随时看到玉清殿的状况。”
“墨淮书!”顾怀夕咬牙切齿。
“练完剑,带你去看亭台水榭。”
“那是什么?”
“师父的很多宝藏都在那里,他一般不去。”
“你觉得我还会相信一般这个词吗?”顾怀夕瞥了墨淮书一眼,“还是安心修炼吧。”
“多小的概率都能让我碰到。”顾怀夕感觉自己头上笼罩着乌云。
“这也算另类的幸运?”墨淮书打趣道:
“以后不想做什么,我们反倒应该做什么,是不是?”
“咻——”
“好好修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