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我为什么生气吗？”霍永森压抑着冲动，声音因而变得低哑沉闷，呼吸很是灼烫。
万仟不敢对视霍永森的眼睛，他避开了低头，喉咙发出“咕噜”的声音，嘴巴颤抖着张了张，话在喉咙怎么都没法发出声音。
“记得我说过的话吗？仔细想想，嗯？”霍永森语气更加柔和，对这个男人，他总愿意多花点耐心。
想……霍永森说过的话，万仟咽了口唾沫，小心翼翼地凑过去——
那不能称之为吻，就像是不小心擦过一样，像羽毛扫过一样轻微的力度，蹭了一下。
霍永森虽然觉得有点遗憾，但没有挑剔万仟的吻，他瞧见了男人发红微微湿润的眼角，抬起拇指擦去了水渍，问道：“觉得委屈？”
万仟摇头，哑声道：“对不起。”
“你没有错，所以没必要道歉。你爱给谁做饭是你的自由，只是你给别人做吃的，却没有想到我，我会不高兴。演员是你的工作，拍戏时有些亲密的举动也是难免的，但是我会吃醋，因为你对一个陌生的演员还不如对我时亲密。”霍永森没有意识到，向来说话简洁的自己，对万仟的时候，说的话一次比一次要长。他总想要向万仟表达清楚自己的心意，生怕对方误解自己的想法，或者因为误会而离自己越来越远。
“不会特别亲密的。”说话后万仟自己也是一呆，他原本不是打算消耗掉霍永森的耐心，好得到自由吗？为什么还要多此一举去解释呢？
霍永森问道：“你说什么？”
万仟在他炽热的目光注视硬着头皮说：“没有吻戏，不会有特别亲密的镜头了。”
他原本都快溺死在漆黑的梦境里了，上天为什么要那么残忍，让他再一次和散发着光芒和热度的霍永森重逢呢？
就那样让他痛快地临刑不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