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言把一颗瓜子塞到顾城嘴里,吃瓜之心风起云涌:“怎么了怎么了!快说快说。”
顾城摇头:“你自己看吧,每年四方会谈都难免此刻。”
沈清言歪了歪嘴角,知道顾城肯定懒得说这些婆婆妈妈的三角恋,便不再问只好好看戏去
令危崖瘦削的脸,加上怒色更加显得棱角分明,“祁甚!你既娶了他就该好好待他,平素
拈花惹草便罢了,如今当着阿…当着自己正室王妃的面还跟一个有夫之夫郎这般是做给谁看!
“你那么激动作甚?说得好似我怀中抱着的是你家百晓真一般。连花善和吴衣都没有说话,你一个有夫郎之人有什么立场说话?”祁甚抬手将罗浮云揽入怀中,眉目一凌盯着令危崖,
复又了然一笑:“哦~毕竟,你跟我家吴衣青梅竹马,难不成,你还对我的夫郎有觊觎之心?
“绝无此事。”一直缩在墙角一言不发的吴衣突然开口,让还在剑拔弩张的令危崖和祁甚
同时呆滞了。
令危崖看着吴衣,后者眉目淡然,在跟令危崖对视的那一刹那,吴衣俊秀的眉宇一瞬神伤沈清言敲了敲望着门外飞雪出神的顾城手背:“这关系还真是复杂,都能演一出宫斗剧啦
祁甚将令危崖和吴衣的互动看在眼中,他低声骂了一句什么,捏住罗浮云的下巴颏:“晚上见。吴衣,跟我走!”
“来人,送各位洲王及王妃去客房。”吴衣身形一晃,继而苍白的手指扶住桌案这才没倒下,跟各人一一礼数周全地拜过。这才随偏头冷冷看着他笑的祁甚往里屋走去。
沈清言和顾城去了客房,大蓝和上官惊鸿不知道双双溜达哪里玩儿去了,他眨了下眼睛,“小九,你说……他们在干嘛?”
顾城将剑放在床榻上,打开衣橱拿出神兽洲为他们备至的换洗衣物看了看,居然连尺寸也分毫不差。他不觉皱眉:看来近年各大洲的一举一动都在祁甚的眼皮底下。
沈清言戳了戳发呆的顾城:“说话啊,想什么呢!”
顾城道:“哦,上官惊鸿应当是去找火乌算账,至于大蓝,应当也跟着去了。”
沈清言:“我才不是问他俩,我说的是祁甚和吴衣!”
顾城挑眉:“你当真想知道?”
沈清巨点头。
顾城抬手将沈清言按在床边晈了晈他的锁骨,“应当在练习房中术。”